第81頁(第1/3 頁)

潘乘風道：&ot;在下只是在此陪伴兄臺而已。&ot;

鐵中棠道：&ot;你此刻只管為他們賣力，等到別人定要除去你這罪魁禍首時，便無人為你賣力了。&ot;

潘乘風微微一笑，道：&ot;那也未必見得。&ot;他顯然已與黑、白等人有了默契，是以神色頗為安定。

鐵中棠沉聲道：&ot;還有，你莫忘了，九子鬼母還在時時刻刻的等著你，你也莫忘了我還有令九子鬼母撒手而退的力量。&ot;

潘乘風垂首沉吟不語，但面上卻已聳然動容，過了半晌，忽然抬起頭來，道：&ot;你要我怎麼樣？先說來聽聽。&ot;

鐵中棠緩緩道：&ot;你若肯與我合作，不但此後永無生命之虞，還可乘機名利雙收。&ot;潘乘風道：&ot;世上真的有這樣的事麼，要我如何去做？&ot;鐵中棠道：&ot;你只要戴起我重金買來幾可亂真的人皮面具，穿起我這身衣服，別的事都可以隨機應變了。&ot;

潘乘風瞠目：&ot;這算做什麼？&ot;

鐵中棠道：&ot;你身材與我九分相似，只要說出理由，不願脫下面具，他們萬萬認不出你。&ot;

潘乘風道：&ot;身材縱相似但口音……&ot;

鐵中棠微笑道：&ot;我此刻說話的口音，也是偽裝出來的，人人俱可偽裝，何況我素來不喜多語，你也該儘量閉緊嘴。&ot;

潘乘風冷笑道：&ot;我假扮你的模樣，瞞過了他們的耳目，你好處多了，我卻未見有何好處。&ot;

鐵中棠道：&ot;如何沒有好處，你若扮成我，潘乘風便不見了，要尋仇的人，到哪裡找潘乘風去？&ot;

潘乘風沉吟道：&ot;可還有什麼好處？&ot;

鐵中棠道：&ot;你扮成了鐵中棠，他們要利用鐵中棠，你自可乘機混水摸魚，這一類的事，相信你一定熟悉得很。&ot;

潘乘風嘴角終於綻開了笑容。

鐵中棠道：&ot;在這一段時間中，你還可探出許多秘密，不但你可威脅他們，而且還可以向我要些好處。&ot;

潘乘風雖未言語，但瞧他的笑容，顯已更是心動。

鐵中棠道：&ot;此事原則如此，但運用之妙，卻是千變萬化，閣下心智靈巧，想來也不必我再多加解釋了。&ot;

潘乘風道：&ot;此事這樣下去，何時才是結局？&ot;

鐵中棠道：&ot;只要你不洩露我的機密、事情告一段落時，我自會出來收手，你便可脫身了。&ot;

潘乘風想來想去，只覺此事對自己實有百利而無一害，至於對別人有多少害處，他根本未曾放在心上。

院落中雖有大漢在巡邏，但多日驚恐餓渴倦累後，已經飽餐了一頓，自然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樣。

鐵中棠一眼掃過，立刻拉著潘乘風轉到屏風背後。

一陣衣履悉索之聲，恢復了本來面目的鐵中棠便和個&ot;奇異的老人&ot;潘乘風走出了屏風。

潘乘風嘶啞著喉嚨道：&ot;學得像嗎？&ot;

鐵中棠微微一笑，道：&ot;聲音再低沉些，別人就更無法分辨了。&ot;經過許多天易容之後，他黝黑光潤的膚色，已顯得有些蒼白乾枯。

潘乘風整了整衣衫，悄聲道：&ot;此後你我如何聯絡？&ot;鐵中棠道：&ot;以化身兩字為信，以七角星為暗記，隨時隨地都可以互傳聲息。&ot;潘乘風道：&ot;好！你可以走了。&ot;

鐵中棠笑了笑，搖了搖頭，潘乘風第一次真正見到他的笑容，心頭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