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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兩人見同伴被踢到昏厥,立刻摸出撇在腰後的摺疊匕首,揮舞,大聲呵斥,「要不要命啊!!」
試圖逃跑。
圍觀眾人驚聲尖叫,曳西疆擋住路。
衰仔心一橫,握刀刺過去,曳西疆閃身避開,單手擒拿對方手臂,另一隻手直接鎖喉,衰仔奮力掙扎,曳西疆退後一撤,以格鬥技巧,大力鎖死。
蘇蕤撈起木凳,奮力打在衰仔身上,一下兩下三下,衰仔臉面憋成豬肝色,癱軟在地。
同時,阿堅已經解決掉另外一個,轉身奪下蘇蕤手中的木凳,「收手,suri!」
阿堅請老中醫找來布條,將三人拖拉過去,繫結木桌几個腿。
蘇蕤第一時間撲進曳西疆懷中,「你有冇事?」
力氣大得曳西疆都被逼退一步,才站穩,反手環抱住蘇蕤,「沒事,不用擔心。」
又低頭去看她的臉,眼淚都沒幹,掛在臉頰。
所以她的冷靜自持都是裝的,直到曳西疆到來,才敢流露出害怕。
對方握刀啊,原來擔心到極致,可以瞬間暴力到自己都不認識。
就在剛才,蘇蕤想打死那個衰仔,差點收不住手啊。
蘇蕤緊緊抱住曳西疆,頭埋在他胸口,重重呼吸,曳西疆抽出手機讓老中醫報警,又繼續安撫受刺激的細妹。
阿堅將圍觀的人趕出醫館,「唔該,讓一讓,保留現場證據啊!」又翻轉身將被刀劃傷的小手臂,露給蘇蕤看,「受傷的是我,suri」
傷口不大,但是冒血。
蘇蕤才回過神,「阿堅哥!」
老中醫已經準備好繃帶,止血棉簽沾了消毒水,讓阿堅坐下,替他止血包紮。
蘇蕤的注意力被阿堅吸引,阿堅一直在給她講,「不痛的,沒感覺。」
曳西疆站到一旁,撥打兩通電話,交代數句話,巡邏警察已經及時趕到,現場拍照取證後,阿sir將涉事的相關人等請到警局,做筆錄。
等他們抵達轄區警署,由警銜較高的兩位接手,將蘇蕤一行人請到辦公室等候,阿sir給幾人倒上熱茶,曳西疆客氣道:「給你們添麻煩。」
阿sir有禮有節,「這是我哋正常執法工作,還請諸位配合我哋完成筆錄。」
姚遠領著一位西裝革履的斯文男士,幾乎同時抵達警署,「曳生。」
曳西疆頷首。
阿堅舉著包紮手臂,跟對方揮手問好,「許大狀,好久不見。」
斯文男士向警方遞上名片,「你好,我是負責曳先生私人訴訟事務的律師——許清風。」
阿sir認出此人。
清風徐來,水波不興,司法界誰人不知赫赫威名,灣區金牌大狀,人送外號「南洲必勝客」。
許清風說:「《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的規定,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並且,對正在進行的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行為,應當認定為刑法第二十條第一款規定的「不法侵害」,可以進行正當防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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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晚上錄完筆錄,三個持械衰仔自然出不來,等著立案。
訊息傳回騎樓街,街坊鄰居拍手稱讚,都講大快人心。
原來三個衰仔遊手好閒,在老街稱霸良久,時不時欺壓街坊,臨街商鋪無人沒被騷擾過,開門做生意不想被打擾,多多少少選擇花錢消災,反而助長三人囂張氣焰,更耍無賴,打起老中醫館的主意。
老中醫是個硬骨頭,他們並沒有討到甜頭,於是蹲點良久,選擇人最少的一日下手,威脅要錢。
正巧病人是個細妹,就想調戲一番。
不料,細妹不僅不哭,毫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