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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護在身後,又一招“百裡挑一”,長劍一低,向右側架在另一同伴頭上的長槍一穿,跟著又一招遞進,便將那五名突厥兵士的長槍牢牢纏繞在劍鋒之上,跟著一聲大喝,內力鼓盪,猛地一震,竟將那幾個突厥兵士的長槍震得飛散了出去,那群兵士也登時被震得七零八落,嚎叫著跌在地上,疼痛不止。
辰弒不禁暗暗叫了一聲:“好一招金劍纏絲!”
那名老者將右側同伴救下,三人對視一眼,那老者低聲道:“切莫自亂陣腳,我們兵分三路,回去告知大夥。”三人依言點頭稱是,紛紛挪移步子向後退去。
但見那突厥將領忽地一掙臂膀,竟將那兩個攙扶他的兵士掀得倒退幾步,身上披著的厚氈毛外套也掉落在地,露出半裸的胸膛來。
趙小玉轉過頭去,這才注意到那個將領,她滿臉驚詫,指著那人低聲對辰弒道:“他……他……”辰弒衝她點點頭,低聲笑笑道:“傻玉兒,你才看到?”趙小玉剛想和他頂上兩句,卻見他將手指放在她唇邊,示意她不要作聲,兩人對視一眼,又看了過去。
但見那將領臉色蒼白,肚間包裹層層白紗,似乎之前曾受過極重的傷。而那將領正是十幾天之前在長生殿和他們搶奪玉璽的那兩個尚未蒙面的突厥族人之一,正是那名叫嚴莊的壯漢。那日他差點被陶忠貴開膛破肚,險先喪命,不想才不過十餘日,便又出現在這通往長安的官道上,難怪他肚間包裹層層厚紗?顯然是傷口還未痊癒。麒麟
“不知安祿山的人出現在此所為何事?”辰弒低聲道。
嚴莊又一招手,便有幾十個兵士頭戴草帽,身披蔓草編織的衣服,手持弓箭從草叢隱秘處跳將而出,弓箭箭矢搭在弦上,個個凝神戒備。
那老者一看這番情形,臉色陡變,看著身邊一左一右兩個已經負傷的同伴,驚道:“你們兩個先走,由我斷後!”
話音剛落,只聞得那嚴莊一聲令下,頓時飛蝗如雨如幕一般鋪天蓋地從天而降,向那三人毫不留情地飛去……
三人勉力以刀劍擋格飛到身前的箭矢,可幾乎在同時,箭矢已經無情地射中了另外兩人,那兩人皆背部佈滿箭矢,口中帶血,倒了下去,雙腳撲騰了兩下,手向那老者一伸,還未出聲音,便斷了氣。
那老者心急如焚,大喊了一聲:“鐵邦——曾老二——你們……”還不待他多言,如雨飛蝗又朝他撲來,他腿間一疼,小腿已然中了一箭,他大嘆一口氣,憤然而走,拼力向前挪移著步子,向遠處奔行而去。
嚴莊哈哈大笑,道:“抓活的——”手向後輕輕一揚,十餘名兵士即刻持弓箭、刀槍奔行而上,循著那老者逃亡的方向追蹤而去。
辰弒衝趙小玉一頜,低聲道:“走,跟”兩人便躡手躡腳尾隨那群突厥兵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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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莫邪谷的碧水洞內。
一個白衣少女,美若天仙,柔嫩肌膚吹彈可破,她身披白紗,循著聖水走到一個碧水溫泉池邊,靜靜坐在一個大石頭上,看著一池春水,冒著曖昧的熱氣,心頭暖暖的,她梳理著烏黑如鬢的秀了一眼手腕上硃紅若處子血的守宮砂,心頭想著和那個人的約定,眉眼彎彎,紅唇含笑微啟,笑得更甜。
古墓派的女子自小入門都會在手臂上點上這鮮紅的處子印記的,是對自己貞節的忠誠守候,也是一種等待刻骨銘心的誓諾的方式。
“延和哥,今晚,我在莫邪谷的碧水洞等你。你……可一定要來。”
想到此處,她的臉上升起一抹嫣紅,即便是私定終身也好,今晚,她都已打定主意,一定要向她的愛人獻出初衷。她不能再讓他在她和那個妖后之間徘徊不絕了。
她帶著嬌羞,輕輕褪下身上最後一層紗的時候,身後忽而傳來了沉重的喘息聲,她暗自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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