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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道:“夫君——你說過的,你要陪我去無虞婆那裡的,可你……你怎麼丟下我一個人?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她手不由自主地覆上自己的小腹,不知那肚裡的小生命是否如她一般感受到了思念的痛苦,跟著她一併傷心哭泣。
“夫君——”她垂淚哭泣不已,思念之情一旦決堤便不能輕易收住。
忽而她看見一雙鞋子出現在了眼前,失神驚喜叫道:“夫君!”
可抬眼一看來人,雙眼的神采頓時幻滅在了那一瞬。李賢鳳開始止不住地作嘔,更自傷心,心忖:“孩子,你是不是也感到了母親的痛苦?跟著傷心?可曾也想你爹爹了?”
李知賢有些動容,蹲下身子,輕輕拍打李賢鳳的後背,道了一聲:“妹妹,我們回”
李賢鳳再也不能忍住內心的酸楚,她弄不懂,為何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瞬即,便伏在李知賢的身上,大喊一聲:“哥——”便嚎啕痛哭起來。
………【第118節:情仇不眠即成殤(二十二)】………
趙小玉在仙鶴峰上的三日,果然也如那位神秘莫測的李道長所言,須臾便過。
只是這三日,她幾乎逛遍了仙鶴峰上每一個角落。
其實,仙鶴峰這處別院並不算很大,只是比起趙小玉所能想象的所有修行之所更為隱秘幽靜。
三日內,李道長几乎都呆在後面的丹房內,打坐導氣,每每趙小玉將做得鮮美可口的飯菜端到他丹房門前,卻只換得到一句多謝,可卻從不見他吃。
這日,趙小玉又將飯食端到他丹房門前,驚異得現,他竟然又是一日不食,前一日的飯食依然好端端地擺放在門前,裡面的飯菜絲毫未動,令人好生納悶。
她已經不止一次的想:“難不成李道長是個神仙?要不,怎麼不吃飯?”
趙小玉將手指往舌尖蘸了蘸,又如以往一般隔窗偷看,她絲毫沒有一點江湖經驗,要知道,若是換成其它人練功,她這般毫不注意地偷看,就是有十雙眼睛也便被腕了去。
李道長閉目養神,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他的頭頂間或冒出的絲絲白霧,竟同一旁的大丹爐中冒出的白煙纏繞在一起,盈盈繞在他身側四周,看上去著實玄妙。
趙小玉搞不懂他到底在做什麼,眼睛又瞄向了別處,每次看到李道長身後牆上掛著的那一大幅狂草,上面寫著一個大喇喇的“道”字,筆鋒犀利,卻剛勁有力,旁邊還隨附上一排小字:“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1
趙小玉暗忖:“這李道長顯然是得道聖人,若不然,何以會將此番大道寫在牆上?”她看得不甚明白,只當是聖人悟出的大道理,轉身正欲離去,卻忽見李道長胸前起伏不定,忽地由口中噴出一口殷紅的鮮血來。
她陡然大驚,也顧不得多想,便衝了進去。
“噗——”
李道長嘴邊又吐出一口鮮血。
趙小玉驚得跑到他近前,為他抹胸拍背,顫聲道:“李道長,你你……你怎麼了?”
李道長面色蒼白,身子倒向一側,想他已極近三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練功打坐,如今連連噴出兩口鮮血,身子自是有些虛弱無力,向趙小玉擺了擺手,半晌也說不出話來,勉力支撐起來,運氣於指尖,向周身大**點了幾下,又閉目運氣半晌,臉上才逐漸見了紅暈,這才緩緩睜開雙目,看向來人,道了一聲:“趙姑娘……”卻又欲言又止。
趙小玉忽而想到自己方才偷看,想必令人家走了神,這叫什麼“走火入魔”,她不由得又想起上次令狐行為自己輸功入體時也有同樣的場景,不由當下羞愧難當,支支吾吾道:“道長,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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