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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計不會相信此等儒雅乾淨之人,是個雙手沾滿血腥的“魔頭”。
藍香楹勾了他的脖子,微閉了雙眼,耳畔聽著他沉沉的喘息,那暖暖的氣息在她的額頭,緊閉的雙眸,鼻尖,遊離,最後輕輕淺淺的啄著她的紅唇,卻似在挑逗,遲遲不全然落下。
她頓覺臉紅心跳,燥熱難當,不禁出口:“駙馬……求你……賤妾心中難耐……嗯……”心神迷亂,竟然自降身份,自稱“賤妾”,許是這便是愛情吧?
是不是都是如此?但凡女子若是遇到心儀的男子,即便高高在上的公主之軀,也寧願做那男子的“賤妾”,甚至是“妓女”也無妨事?
她逐漸不受控制,不禁又想起那無數個痴纏曖昧的夜。
辰弒不語,低頭撩開她那穿在身上的黑紗,本就似有似無,一隻大手頓時捏上了那雪白豔嫩的乳,一口將那紅杏,含在了嘴裡,在手中不停的揉搓,把弄著,像待一玩物。
聽那身下的美人頻頻呻吟出聲,看她臉紅如潮,心知時機已成熟,他唇角輕輕一揚,想他辰弒,堂堂五毒教五毒聖子,見過女人無數,區區一個藍香楹,又如何能奈得了他?
對於如何折磨一個如藍香楹這般的女子,他實在太有經驗了。
藍香楹著實難受,自覺解開了衣襟,全然不顧羞赧,將那粉紅通透的酮體,完完全全布露在辰弒眼前,全然一副美輪美奐的《春宮圖》,只求來一個解脫。
不想正到歡處,卻聽辰弒那磁性的聲音,隔著長夜,冰冷地傳來:“公主——你雖稱我駙馬,但我倆其實還尚未完婚禮成,何以你如此心急?”
看那人帶著一臉無辜的笑意,突然停了動作,她潮紅了臉,慾火中燒,不解他話中的含義?雖然他們的確尚未禮畢,但其實自己早就將這身子給了他,每多一份痴纏,心中便多一份對他的眷戀,雖然明知不可以,但仍然控制不了的不得已而為之。
夜風吹過,她**的身子,不覺有些寒冷,她打了一個寒戰,頓時清醒了半分,看那桌邊打翻的普洱,兀自順著竹片縫隙滴落到地上,那熟悉的香味中散出一種陌生的異香,心中一凜,顫聲道:“你——你在茶裡下了毒?為什麼?”
她更是不解,思及自己方才迅的淪陷失控,應該是種無色無味的媚藥,如果他想要她,不若來得明明白白,甚至她允許他更加直接,又何以要如此多此一舉?
辰弒微微一笑,手指輕輕撫摸著藍香楹裸露的每一寸肌膚,恰似折磨,冷冷道:“如果不是公主那摯愛的普洱味濃色烈,區區‘醉紅塵’,又如何能騙得過公主那雙美目?”
藍香楹臉色有些慘白,原來他一早就有安排,一早布了個局,一早等著她來踩,等她一步一步走進陷阱。而這陷阱,正為她而設,為她母后而設。在她赤足踏入這“綠竹苑”那一刻開始,她便已經是他的囊中物!
她不覺汗顏,思及方才聽琴之時,直至倒在他懷裡,腦海中竟有一間隙空白,聽聞五毒聖子善用“五毒幻音”,莫不是自己早就說了什麼?
想起母后的秘密,她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拉過衣衫遮體,顫聲道:“你——你想怎樣?”
她瑟瑟抖,不是體寒,而是心寒。
當愛已成殤,留下的,不是恨,便是痛。
………【第58節:遙想昔日相思女(三)】………
沒想到,自己一開始追逐的獵物,在她決定要傾心相對的時候,如今竟然掉轉了身份,此刻究竟誰為誰的糜兔?
辰弒忽道:“那襲擊魯空滅的葛拉與奇勒,是你派去的吧?”
她聞言更是驚愕,不知何時,他已經知道了她派去松山修仙觀,找尋隨侯之珠下落的殺手的身份?
早間見卞延和之前,她偷偷聽到了辰弒與手下魯空滅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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