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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大笑,同弟弟繼續談笑風生,便知這試探的法子行不通了。天子都順著蕭璨的話說,今日誰敢做那出頭鳥逆著來,便是忤逆了天子。
端坐在蕭璨右手邊的禮王蕭縉默默放下了手中杯盞,他神色淡然,對周遭一切都淡漠無所謂,心中卻非如此。
而默默關注著父王與身旁雍王夫夫的禮王世子則悄悄向一直看著自己的弟弟搖了搖頭,隨後將桌上飲盡的杯盞倒扣過來,用一指輕掃到一邊。蕭興泊準備好的計劃付諸東流,心頭憋足了一口悶氣,但他不敢違逆父王與長兄的意思,只能咬著牙低下頭,掩蓋住自己憤恨的神情。
【作者有話說】
男女通吃裴玉戈、醋缸砸爛蕭明珠
一場鬧劇
說是家宴,可在座各有各的心思,即便圍坐在一起也稱不上是個‘家’。
歌舞年年如此,要說今次有何不同,大抵便是那領舞的女子姿容出眾,便是在美女如雲的宮廷之中亦是少數。女子身形纖細高挑,一張面具遮去大半張臉,讓人只瞧得見那塗了硃紅口脂的雙唇和一雙勾魂媚眼。
明明是通身媚態,舞卻是英武俠氣之風,舞者技藝也是精妙,觀之並無違和之感。
殿外鼓聲急促,與這中秋夜宴的團圓舒緩氛圍截然相反,可卻無人叫停。待一舞畢,那領舞之人已是用盡全身氣力,屈身跪下時胸口起伏、朱唇微張,哪怕看不清面容,都幾乎勾了人的魂魄去。
饒是閱人無數的皇族也少見這等尤物,潔身自好也不礙著被那領舞女子勾了些心去。不說男子,便是在場宮嬪王妃也不由側目。
似壽王、鎮國公主等閱歷頗深的長者不甚在意倒也是尋常,可殿中唯有一人最為反常。不僅沒被那尤物勾了心魂去,便說打一開始他便沒有正眼瞧那領舞之人一眼。
“雍王覺得這舞如何?”
被人問到的蕭璨放下替裴玉戈佈菜的銀筷,扭頭看著禮王世子笑了。
“我素來不好這些風雅之事,又少沾文墨。方才只顧著為玉哥佈菜了,五叔讓我說,我也實在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蕭璨說得坦蕩,絲毫不在意他為王妃佈菜的討好之舉有損聲名。這原也是個紈絝子弟該有的糊塗樣子,可放在此時此刻的他身上,卻有種種說不通的地方。
“那確實遺憾。我本想你素愛美人,必不會錯過這等身懷絕技之女。不過如今看你如此愛重王妃,想來京中傳聞做不得真,竟白白任旁人編排你多年,這幕後之人…心思實在歹毒!”禮王世子話說得冠冕堂皇,有心之人都能聽出他話中試探之意,偏偏句句都似真心為了蕭璨的名聲著想。即便是聽出了旁人刺探的用意,面上也沒有正當的理由翻臉,答與不答、真與假,都牽累不到蕭興海。
裴玉戈側耳聽著,心中倒是感嘆這禮王世子說話比他弟弟蕭興泊周全了不知多少。
蕭興海之言在旁人聽來合情合理,這京中誰都可以不好色,唯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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