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第1/2 頁)
他也找不到自己的爸爸媽媽了嗎?
或許,他跟它一樣,可能是想爸爸媽媽了吧
安萌看了幾秒,伸出小爪爪,在他眉間輕輕按了按。
又在他側臉上來了一個安慰的吻。
最後把自己的小爪爪塞進了他的手裡。
以前它做噩夢的時候,母上大人就是這麼安慰它的。
果不其然,這個方法對人類也很管用。
好一會兒,祁晏終於慢慢的平靜下來。
只是手還圈著安萌不撒手。
安萌在他微暖的掌心裡很快沉沉睡去。
翌日。
祁晏在生物鐘的作用下準時醒來。
手臂有些酸困,有種被拖拉機碾過的感覺。
眯著眼睛不太清醒的試圖甩甩手臂緩解這種莫名的酸困。
抽手。
沒抽的動。
上面好像壓了什麼東西。
那東西纖細滑軟,手感很熟悉
有過數次前車之鑑的祁晏心口猛地一驚,徹底清醒了。
睜開眼睛偏頭。
旁邊的毛毯平坦的攤在床邊,下面並沒有起伏的小肉球形狀。
頭皮一麻。
祁晏垂眸。
一顆腦袋窩在他的脖頸,小臉就貼在他的下巴上,還呼著熱氣。
瞬間點燃了夏日的燥熱。
除此之外,他驚恐的發現,他的手正圈著安萌纖細的腰肢,而安萌的大腿正壓在他的小腹,彼此的體溫毫無阻隔的傳遞開來。
祁晏愣了一秒,飛速的抽身,與此同時用被子把安萌遮的嚴嚴實實,一點不該看的都沒看到。
但安萌還是被這動靜給弄醒了。
她揉揉眼睛,嗓音帶著少女清晨特有的軟甜:&ldo;晏哥哥,你醒了?&rdo;
祁晏回神,按了下太陽穴,模樣有些嚴肅的盯著她:&ldo;你昨晚鑽我被子了?&rdo;
&ldo;啊?&rdo;
&ldo;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許再這麼做了?&rdo;
祁晏的面色不大好,有些沉,抿唇直視人的時候帶著一種陌生的淡漠和疏離。
昨天他收到了一條簡訊。
他的父親發來的。
他的生日快到了,一如往年,他的父親選擇了寄禮物給他。
簡訊內容正是快遞資訊,讓他記著去取。
算起來,他已經記不清有幾年沒見過自己的父母親了。
離婚前,他們就忙,沒時間管他。
離婚後更甚,一年到頭幾通少的可憐的電話,薄情的好像沒生過他這個兒子。
大多時候他都可以假裝自己很堅強。
只是每年臨近生日的幾天,心情都不大好。
空蕩蕩的公寓總會一遍一遍的提醒著他他是多餘的那個。
昨天買內衣的事情他其實沒那麼生氣,再多的氣看著小傢伙也消了。
只是這件事,在他心口盤旋了好幾年,儘管傷口早已凝成疤,在被掀開的時候還是隱隱作痛。
安萌盯著他像是沁了冰的眼睛,縮了下脖子。
她見過祁晏生氣的時候。
卻沒見過他這種彷彿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這種生氣,不是她撒撒嬌賣賣萌就能平息的。
幾秒,她搖搖頭,弱弱道:&ldo;我沒有,你忘記了嗎?昨晚是你把我抱過去的,你當時好像做噩夢了。&rdo;
祁晏怔了下。
噩夢
那場噩夢。
祁晏恍惚的盯著空氣,凌亂的畫面如潮水一般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