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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rdo;北堂傲沒有理會他的話,抓住他的雙手綁在床沿上。
隨著陣陣疼痛,言非離下意識地攥緊綁住自己的布巾。
感覺門主似乎不打算離去,言非離羞愧之極。
在門主面前,他至少希望能儘量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不想讓自己更加狼狽。
可是這又怎麼可能。
&ldo;言將軍,你的羊水到底破了多久?&rdo;秋葉原再次問道。
言非離疼痛之中根本無法計算,只能模糊的說:&ldo;好、好象是雪、雪前……&rdo;&ldo;那你陣痛了多久?&rdo;大雪已經下了有一個時辰。
&ldo;唔……&rdo;言非離意識到北堂就冷冷地站在他床前,那目光讓他刺痛不已,卻無法去看。
&ldo;從、從年宴開始……&rdo;是了,從看見門主攜著美麗無雙的未婚妻出現在大家眼前開始,強烈的心痛就像傳染一般蔓延至腹部。
其實這幾日,他一直感覺身上沉重,肚子沉甸甸的。
今天早上更是隱隱地覺得有些墜痛。
但是聽到門主回來的訊息,他也顧不上去找秋葉原看看,便勉強撐著去參加了年宴。
誰知,竟然等不及了。
&ldo;什麼?&rdo;秋葉原聞言大吃一驚。
從午時的年宴開始到現在,少說也有近五個時辰了。
而且他記得,言非離下午一直待在宴會上,甚至還與眾多兄弟一起為幾位門主敬過酒。
這幾個時辰的陣痛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北堂也皺了一下眉頭。
他就坐在床邊的椅上,看著言非離。
陣痛不斷加劇,隨著一波一波羊水的緩緩流出,胎兒也漸漸擠到穴口。
言非離的呻吟越發粗重渾濁起來,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野獸,只知道隨著秋葉原的喝令聲不停的用力。
但是在意識的角落裡,他卻清楚地知道門主就坐在他身旁,正看著他狼狽生產,毫無尊嚴可言的樣子。
從沒有此時此刻,言非離但願自己能在痛苦中死去。
&ldo;嗯……啊……&rdo;抑制不住的呻吟聲漸漸變成驚叫。
下體幾乎要被撕裂一般的痛苦簡直是一種非人的折磨,言非離的汗水不斷湧出,雙唇也被咬得鮮血淋漓。
聽著言非離破碎的叫聲,看著他生產的模樣,北堂傲突然站了起來,在屋裡不安的踱了兩步。
即便他是再怎樣高高在上的門主,見到這種情況,也擺脫不了男人特有的慌亂和緊張。
何況現在躺在那裡生產的甚至不是一個女人,而是自己的屬下,一個將軍。
更何況,以他對言非離的瞭解,現在正要從他腹中誕生的,十之八九是自己的骨肉。
初遇此事的北堂傲,竟然也感到有些心慌。
深夜來臨,年宴不知何時已經結束,喝得暢醉的人們漸漸散去。
大雪伴隨著寒風呼嘯著落下,迎來了大年初一。
沒有人會來這偏僻寂靜的北院,整個竹園白茫茫的一片,裡屋深處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幾不可聞。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嬰兒微弱的啼哭聲,終於宣告了言非離苦難的結束。
頹然地倒在床上,言非離整個人像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汗水淋漓。
秋葉原將嬰兒用溫水洗淨,用剪碎的錦被裹住。
北堂銳利地瞥了一眼嬰兒,雖然已有心理準備,但看見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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