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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雞都害怕的人,讓他捅我一刀,真是為難他了。”
王啟泰點頭微笑,
“牢中武士的蛇毒我會全部解除,這裡被囚禁的土著童男女我也要全部搭救。素星長老,這會是你族最後一次血祭,以後白雲鄉不會再有妖氛,華夏的仁政會播撒全島。你意下如何?”
“仁義是普世價值,無分國界,我無異議。血祭那天我會發動三部其他有良知的長老向昂山發難,我們一道把祖先和妖物訂下的罪惡祭典埋葬。”
王啟泰取鑰匙把慕容芷的牢門一併開啟,他對我們說,
“你們可以zì yóu活動了,去山谷的深處,找出沉睡的食塵蟲,把它殺掉。針對它弱點的戰法都記牢了嗎?現在的你們有那個實力。”
“恩,我們一定有餘力回來和大家一起殺昂山寶焰的。這個骨牢的事情,你們隨便想個方法替我圓圓。”
我拉了下被我徹底砍壞的牢門,反正昂山素星是典獄長老,這種擦屁股的事情讓他去費腦子。
“那王長老你這幾天還做什麼呢?”慕容芷問。
“破陣吧,把墜星山洞府的陣法破掉。”
王啟泰把我們的目光指向血紅紋路的黑岩石峽谷——
“整個山谷的紅sè石紋都是墜星山洞府門戶上的陣法投影符文。我要找到山谷投影符文的關鍵,把它徹底破壞。”
………【第六十一章 洞天(二)】………
我和慕容芷被昂山素星公然領出了監獄。
我後來才知道這種把血食更換的事情其實在五百年土著的血祭史上屢見不鮮。
血祭的童男童女名額經常演變為各個部族之間權力爭鬥的手段,有些大長老就曾因為權力爭鬥失敗,被迫把自己的兒女那去獻祭自保;有些為了謀得更大的權力,主動把自己的兒女拿出獻祭;有些則私心發作,把別人的兒女去偷換自己作血食的兒女。
所謂神聖的血祭,內部也和中土朝廷官場的勾心鬥角一樣骯髒,暗地裡有著無數不得見光的活動。
我們在昂山素星對獄卒的解釋裡是某位長老的嫡親後代(我和慕容芷和某對土著男女已經換了衣服和牢房),他又向獄卒許諾了給他們家族的好處,於是我們就輕鬆走出這個不想再來第二次的地方。
昂山素星被我切斷的手傷口圓滑整齊,我們在牢內盤桓了半個時辰出去,期間王啟泰接好了他的斷肢,表面看起來素星的手行動如常。但王啟泰告誡以素星的年紀和恢復力,還是需要半月才能完全痊癒。
素星沒有領我們沿著山道折回北坡——這當然不合我們的計劃——而是徑直把我們帶下了大祭臺。獄卒得了素星的好處,也對我們這種不合常理的舉動視而不見。
我們和素星在谷底分別,王啟泰把我和慕容芷引到谷深處——深谷口無人把守,也無人敢在這裡把守——那片被黑霧封住,不知深淺的地方就是食塵蟲的巢穴,最深的地方就是墜星山洞府所在。
“再給我複述一遍對付食塵蟲的方法。”
王啟泰說。
“早給你講過很多遍啦。”我覺得他太羅嗦了。
“臨事而懼,如履薄冰。這是我們儒門聖賢的教導,你們這次務必成功,再複述一遍也沒有錯。”
“食塵蟲隱在黑霧中,還能縮地。我們需要緊隨入谷,一面感應它氣息的存在,一面防止它從巖壁或者地底冒出突襲。在不出手的時候務必保持活死人狀態的絕;食塵蟲的眼睛睜開時,就用中品級的兵刃或者雷咒毀壞它——眼睛是每一個部分的要害,雖然魔眼會影響我們的神魂,但不要猶豫害怕,妖物最猙獰的時候也是它最弱的時候。”
慕容芷背書一般流利地複述完全。
“恩,有小芷在,我就對小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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