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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傾聽?》怎麼辦?你?這次回來,可就為《傾聽?》回的。」梁京州說。
「我爸給《傾聽?》投的錢都撤回去了,我的卡至今仍被凍結,沒資金怎麼做?」
因?不聽?家裡話,梁京州的境況和徐澄差不多,而做節目每個環節都需要資金,僅憑他們兩的個人小金庫支撐不起來,梁京州看向鍾晴,「晴子入股吧?做我們節目的投資人。」
鍾晴拒絕,「首先我沒那麼多錢,其次你?們那節目鐵賠,我才不做冤大頭。」
徐澄和梁京州聽?了鍾晴的話後出奇的團結,兩人一起攻擊鐘晴,講了彼此想做這事的初心,以及後續規劃等等。
鍾晴在商業方面偏現實主義,凡事利益第一,帶不來利益,空談理想的專案,她不會參加,反擊道:「即便你?們湊夠錢拍了《傾聽?》,請問哪個平臺願意買?又有誰會去看?諸如此類的問題你?們想了嗎?
靠家裡投資,這些問題不用想,反正是哄你?們開心的東西,盈不盈利無所謂,但想去外面拉投資,要能讓投資人看見專案的利益或者遠景。
別拿理想說事,世界上有夢想的人多了,每個都要投嗎?做生意不是做慈善。」
這些日子發生許多事,徐澄打亂徐澄的生活節奏,她只?做了《傾聽?》的初版企劃書,一些細節還沒來得及想。
鍾晴的話,澆冷了兩人的一腔熱血,影片也在沉悶中?結束通話。
《傾聽?》雖然有諸多細節沒想好,但節目遲早要做,錢也要賺。
她又在維持興趣和變現之間糾結,一時?拿不定主意,索性?拿出吉他錄歌。
周南荀下班回家,再次聽?到那空靈的聲?音,似鐘聲?迴蕩在幽寂的山谷。
他換了拖鞋,坐進柔軟舒適的新沙發,雙手?交叉枕在腦後,腿敞著,聽?著一牆之隔的歌聲?,空寂悠長?,一聲?聲?,撞進心底。
沒幾個人知道爆火全網的【漫天澄色】是徐澄,每次她都是一個人錄歌,不習慣身邊有人在。
瞧見周南荀在客廳,徐澄紅了臉, 「進門沒個聲?,幽靈一樣。」
周南荀答非所問,「唱得不錯。」
徐澄:「」
「你?是歌手??」結婚這麼久,周南荀還不知徐澄的工作。
徐澄默然搖頭,「無業遊民。」
周南荀說:「怎麼沒找工作?」
徐澄:「畢業前一直在繼續讀書和工作間猶豫,年?前才決定繼續讀書,然後就被我爸騙回國。」
「以後什麼打算?」
「邊工作邊讀書,或者讀完書再回來創業,反正兩件事都要做。」
周南荀頷首:「還挺有志向。」
徐澄瞪他,「懶惰還是勤奮,與經濟條件無關。」
周南荀攤手?,「你?總誤解我的話。」
徐澄回嗆道:「因?為你?這人,就說不出正經話,俗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周南荀:「」
「對了,上次見小陶鞋底開膠,我給他重新買了雙。」徐澄進房間拿出那雙童鞋,放周南荀面前,「你?有時?間給送去。」
這麼晚,只?能去家裡找小陶,進家門必然要和李楓碰面,見面徐澄恐怕又不高興,多日相處,周南荀也漸漸摸出些女人的習性?,經常心口不一,處處語言陷阱,稍不留神就掉坑裡。
他看那雙童鞋的眼神像看野虎猛獸,「自?己送。」
「我去送李楓不會要的,搞不好還要和我吵一架。」徐澄嘆息,「之前我確實不喜歡小陶,聽?了陶勇的事,覺得那孩子挺可憐,他現在還記得陶勇,等十年?、二十年?後會慢慢遺忘父親,忘記他們曾經相處的點滴,只?剩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