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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這算什麼,和我們紀導比,你那是小巫見大巫。」
梁沫倏地抬頭,一副被震撼到了的樣子。付若風意識到又說多了,趕緊餵自己幾口酒。好半天沉默著,不敢接話。
梁沫端起酒杯,裝模作樣喝著水,忽地想到什麼,打破沉默,「對了,你剛剛微信裡說有話要問我,什麼事?」
他反應過來,輕「哦」了聲,「就是,我最近遇到了點問題。」
「什麼問題。」
他斟酌了會,「就是…你們女人是不是特別容易對異性產生感情啊?」
梁沫眯了眯眼,細細品了下這句話,迷茫搖頭,「沒有啊。」
下一秒,腦海里立刻湧現出那晚醉酒,與紀柏川短暫又難忘的邂逅。「也許吧,可能是特別容易陷入某種刺激帶來的情緒體驗,這是真的。」
「那你們是不是會把這種體驗移情到給她帶來刺激的那個人身上?」
梁沫點頭喝水,「所以是什麼事,能分享一下嗎?」
……
已是深夜,桌上的一瓶紅酒去了大半,整個客廳充斥著付若風和梁沫的大笑。鑑於條件實在不允許,梁沫滴酒未沾堅持到了最後。而此刻付若風卻蔫著趴在桌上,搖搖晃晃的,慢慢沒了動靜。
看他的確睡著了,她使勁解數扛起他,拖到沙發上蓋上薄被,剛要起身,付若風一把將她拉到身前,還在說,「繼續喝,別走啊。」
梁沫手臂抵在身前,又不敢真的壓到他,堅持了一會,實在撐不住,立刻將雙手撤回空中,唯恐捱到他。見付若風徹底沒了動靜,她扶起沙發扶手,悄悄起身。
放慢腳步,走到紀柏川房門口伏著牆,一點點探頭望去。他平躺在那,被子拉的老高,快沒了頭頂。
梁沫覺得有點不對勁,現在的天氣室內不但不冷,還有些熱,怎麼會有人蒙頭睡覺的。
她不敢上前,轉身欲走,忽而聽見室內傳來一聲低啞的輕咳。
梁沫腳步不聽使喚來到床前,彎下腰問,「紀老師,紀老師?」
紀柏川沒動,也沒應聲。
她走近,又喊了聲,「紀老師??」
還是沒回應。
她鬼使神差伸出手,扯了下被子。一點點露出他的髮絲,額頭,以及整張臉。他閉著眼,臉色通紅,嘴唇皸裂慘白。狀態實在算不上好。
再摸摸額頭,灼燒的溫度將她冰涼的手心激的一燙,「呀,紀老師你發燒了!」
她快速跑到茶水機接了杯水過來,手臂穿過紀柏川脖頸,扶起他坐下來,身體抵在他滾燙的後背,像照顧病人那樣湊到唇邊餵水。
他的腦袋剛好壓在她的心臟處,直接阻斷了她的呼吸。
梁沫暫時顧不上心裡的感受,因為紀柏川他不張嘴啊。
而後他伸手一推,咣當一聲,半杯水被甩在地上。梁沫嚇得倒吸一口冷氣,猛然站起,收拾好地上凌亂破碎的玻璃,再拿拖把吸了水。
做完這一系列善後,床上的紀柏川似是很難受,嘴唇囁懦,身體不耐的翻動。
梁沫急的不行,立刻又去洗手間拿毛巾燙了燙,放在他額頭。沒一會,他又把毛巾隨手一甩,扔在地上。
梁沫嘆口氣,這紀柏川病起來真是叛逆的很,什麼都不管不顧的。
她幾乎焦頭爛額,想去翻翻有沒有什麼醫藥箱之類的,但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無奈她湊近問,「紀老師,你房間有沒有退燒藥。」
紀柏川輕輕喃著,開始什麼都聽不清,聲音隨著他的急切逐漸清晰。
「出去。」
梁沫簡直兩眼一抹黑,都病成這樣了還在在意些有的沒的,要不說人是大佬呢。
她不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