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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禮物給了肖書桀,發現這個場合最該熱鬧的他,卻沉悶著。
「怎麼了?」她問。
肖書桀一臉不高興:「趙姐叫了體育委員來,這是我的生日會,他一個外人來幹嘛啊。」
有情緒了。
「說你喜歡她你還嘴硬。」許聽蕪易一語中的。
肖總臉上飛上紅暈,不滿地挺直了脖子,「誰說喜歡了!我和她關係……」他頓了頓,嘆氣,「唉,反正一言難盡。」
許聽蕪信奉的是直率出擊,以她的性子必然理解不了。
歌唱了一會兒,體育委員如約來了,坐在了趙飛螢另一邊,隔空給肖書桀說了聲:「生日快樂,肖總。」
肖書桀果然一張黝黑的臉更黑了,他笑著賤兮兮回懟:「禮物都沒送,來白吃白玩啊。」
他平時就是這幅樣子,體育委員以為他開玩笑:「別說我沒送,我和飛螢一起送你的圍巾,你現在不是戴著嗎?」
「我……」肖書桀一張臉剎那間青紅交加,像一塊染料板。
他咬咬牙,悶聲對許聽蕪說:「老子不戴了還不行嗎!」
許聽蕪替他默哀,好慘一肖總。
歌唱得累了,互相也熟悉起來,開始幾個幾個湊近聊天或者玩遊戲。
一個不大不小的聲音傳過來:「盛遇啊,校草?不聽說是個孤兒嗎?」
許聽蕪和肖書桀在說話,聽到這,皺起眉看過去。
接下來,幾乎一個包間的人都安靜下來,看向說這句話的男生。
「他爹人不行,她媽當年寧願把他丟孤兒院去都不讓他留下,後來才被盛家找回去的。」
「別不信,我爺爺以前在盛家種過花,他親口給我說的。」
來的班上的幾個人都靜默了,表情諱莫如深。
只有體育委員附和了一句:「怪不得,他像個變態一樣,那麼嚇人。」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幾個外校的人都發問:「聽說他打起架來不要命,是不是真的?」
場上的人都喝了點小酒,他也有點不著四六:「可不是,以後說不定就是殺人犯。」
許聽蕪臉色已經變了,抿著嘴,冷冷看過去。
趙飛螢去拉他袖子:「喂,你說什麼呢?」
「不都這樣覺得嗎?對了,你叫許聽蕪別和他走一起了唄,不安全。」
「夠了!」趙飛螢讓他閉嘴。
她知道許聽蕪和盛遇關係好,連帶著她也覺得盛遇其實沒那麼嚇人,他這樣說未免過分。
許聽蕪靜默坐著,這是肖書桀的生日會,她不想破壞氣氛,但聽他這樣說盛遇,她實在忍不了,把杯子咯噔一聲放在桌上。
「你沒喝多?」她直視過去,一臉冷艷,「說誰殺人犯呢?」
不知道肖書桀是趁火打劫還是真的義憤填膺,站起來,指著體委,對著話筒喊:
「你個傻逼,盛遇惹你了?你說人家殺人犯,我特麼看你才像個勞改犯。」
他又看向剛才發起話題的男生:「還有你,你長心沒有啊,嚼什麼舌根。」
他說完,把話筒扔了,扯下脖子上的圍巾甩到一邊,撈起外套就往外走。
一時間,場面變得尷尬混亂,大家追了出去。
許聽蕪心裡憋著一股氣,路過體委時,罵了一句:「我和誰走一起要你管?要不是飛螢在這,看我不扇你。」
她給趙飛螢發了訊息:「對不起啊漂亮寶,讓你那麼尷尬」
隨後衝出ktv,攔了輛車直接來到東南街。
秋夜的冷空氣嗆得人胸腔一併疼痛,她也不管危不危險,盛遇是不是會生氣了,一路跑進聽濤巷,站在漆黑的店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