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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隨著接觸,發現他更多不一樣的地方,這種感覺就慢慢變調發酵,已經不受她掌控了。
她在發呆的時候手不自覺在草稿紙上亂畫,過了會兒不自覺畫了一隻高冷的卡通小狗出來。
她回過神來時,臉有些紅,很不好意思地想把這隻小狗給劃拉掉。
劃拉的時候她有些猶豫,最後不太光彩地給小狗添了一條正在搖曳的小尾巴。
雖然很兇,但是在搖尾巴……
「……」她好惡趣味啊。
許聽蕪把頭抵在桌上,自我譴責地「趴屍」,露出的耳朵尖都是紅的。
盛遇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他把水杯放在她右手邊,垂眸挑眉看她。
許聽蕪手肘之下壓著一張草稿紙,露了一角出來,內容一覽無餘。
他看了一眼便回到座位,扭頭看向窗外了。
她的紙上除了小狗還有行小字,小字的內容依稀縈繞在耳邊——「瞪什麼瞪,還瞪」
月考持續兩天,許聽蕪由於是轉學來的,還沒有排名,因此只能在最後一個考場。
在前排看考號的時候,許聽蕪留意了盛遇的位次。
出乎意料的,他排名並沒有很低,中等的位置,年級600多人,他排在300多。
關鍵是這位哥上課有一半時間都在發呆,也不知道他怎麼聽得懂的。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盛遇每天都會交作業,偶爾她轉過去,就能看到他正在做題。
他做題的時候看著乖乖的,一手撐著臉頰,另一隻手在草稿紙上計算,嘴唇緊抿,睫毛輕輕顫抖。
寫下的字那叫一個粗獷,但是每一行最末尾會輕輕打一個小點,再抬起手到令一行繼續開始書寫,莫名有種令人心曠神怡的節奏感。
如果除去他會打架這一點,他的行為都稱得上是個乖學生了。
考試那天,許聽蕪按時來到考場,最末的考場比較鬆懈,臨近開考都沒幾個人到來。
監考老師都快髮捲子了,考場外傳來哄鬧的聲音。
門忽然被踢開,幾個吊兒郎當的少年插著兜慢悠悠晃進來,許聽蕪一看,緊張地低下了頭。
是七班那幾個混混。
沒想到在這裡打了照面,她毫無防備。
不過馬上就是考試,監考老師還在這呢,他們應該做不出什麼來……吧?
並沒有,她前面的座位馬上被拉開,一個黃頭髮男生漫不經心地準備坐下來。
許聽蕪把頭埋得低低的,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喲,這不是我爹嗎?」頭頂傳來一聲戲謔的男嗓。
許聽蕪:「……」
這就是許聽蕪那天無差別輸出罵的那位:我不是仙女,我是你爹。
這一聲,果然讓這個考場全部的人都看了過來,監考老師撕開封裝卷子的紙袋,皺眉呵斥:「快坐下了,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卷子從第一排往下傳,許聽蕪坐在最後一個,黃毛故意把卷子拿在手上不給她。
還噁心地調笑道:「乖乖女,你給我哭一個,我就把卷子給你。」
許聽蕪冷冷看了他一眼,不卑不亢舉起手:「老師,我這裡缺一份卷子。」
監考老師是教體育的,是倒數考場的專屬老師,專門負責鎮壓這群不學無術的混混。
他看出了端倪,示意許聽蕪到第一排還空缺的座位來考試。
許聽蕪起身往第一排走的時候,聽到黃毛嘲諷了一句:「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清高什麼。」
許聽蕪皺了皺眉,自動遮蔽掉噁心的詞眼。
兩天的考試她都儘量離他們遠遠的,除了最後一科英語,監考老師不給提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