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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不用洗,地板不用拖,飯不用她煮,零食不用她去買……所有一切瑣碎事務,她家那位都以十二萬分的甘願態度包攬下來。
可是這種清閒舒適,卻反而令她整日都如坐針氈,心裡就好像有頭小鹿在不停的撲通撲通跳!
“那個,小姨……內褲我會自己洗啦……”自從她成年那日起,她小姨就號稱從家務地獄解放,以後衣服全部歸她洗。如今推開浴室門,卻看到這一恐怖畫面,教她如何不膽戰心驚。
花子玫回頭衝她曖昧一笑,“沒事,小姨幫你洗,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你也知道啦,小姨這麼辛苦也沒什麼其他要求……唉——如果,能讓時間倒流一次,你生日那天我一定會從早到晚都陪著你……”某女哀怨不堪,鬱陽自然知道話裡的意思。
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自從那天送走千湟後,小姨變身章魚,每日緊緊纏著她,要她再請千湟來家裡喝一次啤酒外加過夜……她汗,這都什麼和什麼!
她鬱悶的回到房間,原打算寫一會稿子,結果枯坐半小時卻半點靈感都沒有。點開部落格,裡面依然沒更新。她怏怏的不快起來,想了想,在部落格裡留下了新的日誌。
日誌很短很短,只有五個字。
“佑,陽陽想你。”
佑,很想你,最近真的這麼忙麼?不但忘記了生日,還很多天都沒有更新。佑,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她疲倦的爬上床,燈滅之後,一片黑沉。窗外沒有月光,雲層遮擋了全部的星月,只有樓下黯淡的路燈,自窗簾縫隙透進一絲昏黃的微光,在書桌上留下慘淡的暗色。她看著看著,緩緩合上了眼。
不知睡了多久,她在迷迷糊糊中聽到一陣吵鬧的鈴聲,頭有些沉沉的痛,她不想去理會,轉了個身,又繼續睡。然而,那鈴聲只停了片刻,又頑強不屈的吵鬧起來。最後,連在對面房間睡覺的花子玫也被吵醒了。
“陽陽!電話!”時間已是晚上十二點多,她早上還有個外景任務,半夜三更哪個該死的傢伙拼命打電話!她推開門,伸手開了大燈,拿起書桌上的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沒有顯示名字。她掀開鬱陽捂頭的毛毯,將手機塞到她手裡,“快點聽——”
毛毯一被掀開,天花板的燈光刺眼,鬱陽縮了縮,閉著眼摸索著按下了接聽鍵,“喂,誰啊?”
“是我。”電話裡是個男人,聲音有一點點熟,語調中帶著酥酥的慵懶鼻音。
“你?你是誰啊……”
“……”對方在電話那頭抽了抽眼角,“千湟!”
“千湟?”她揉著發脹的太陽穴,“這名字好熟——”話才到一半,已走到門口的小姨又尖叫著折了回來。
“什麼!千湟!?”她在鬱陽耳邊高八度的喊,終於成功的令她清醒過來。
“是你啊……”她一邊應付著小姨的魔手,一邊悲哀的發現頭似乎更痛了,“你找我有什麼事?不是想讓我陪你電腦錢吧……”
“你明天上午有課麼?”電話那頭的男子無聲笑了笑。
“上午?沒有啊,明天週五,我沒課。”這人還真是奇怪,問的什麼問題!不管她怎麼躲,小姨的動作都比她快,一雙眼睛還紅紅的看著怪恐怖,最終她只能妥協,讓小姨湊著耳朵一起聽。
“那好,你現在出來吧,我在派克私人會所三樓的1廳,離你家不遠。見到門衛記得報彥先生,不然別人不會讓你進的。”他這樣說,自然的連鬱陽都沒感覺出有什麼不對,接著,他掛上了電話。
電話裡傳來嘟嘟的忙音,鬱陽開始有點呆呆的看著自己手機。
千湟半夜三更打她電話,還讓她現在去什麼什麼會所?
這,什麼啊!
她看著面前的小姨,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