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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治下嚴謹,不讓奴婢們多言的。姑娘若有什麼想問的,待見著公子了,親自問公子便是。”
小桃見孟月不再說什麼,便轉身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一旁的桌兒上,將罐中的湯藥倒入白瓷碗中遞過來,“姑娘,該吃藥了。”
孟月接過藥碗,仰頭一飲而盡,小桃接過藥碗放在托盤上,俯身禮了一禮,“若是姑娘沒什麼事兒,奴婢便先行告退了。”
孟月頷了頷首,“我這兒沒什麼事了,小桃姑娘去忙吧,我能照顧自己的。”
小桃出得房門,瞧著立於門外欄杆前的挺拔身影,她俯身見了一禮,道,“公子,奴婢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說了,那位姑娘沒有再問什麼。”
那一身青色錦袍的男子聽得小桃的話,連身都沒回,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知道了。男子的冷漠,小桃已經見怪不怪,復禮了一禮,便退了下去。
小桃離開後,孟月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她不禁想起先前發生的事兒,然而,無論她怎麼想都記不起來自己怎麼到了這裡。
猶記當日,孟月與風繼定下賭約,後來官兵來了,她便咬破了嘴唇,借“吞下金飾”之由瞞天過海,騙走了風繼,而後來留在她身旁的兩個官兵,一個被她支開了,另一個,被她設法打昏了過去,她這才順利地脫了身。
可不幸的是,後來下山的時候竟然碰上了狼,且還是兩隻,孟月慌不擇路,不慎踩空滾落山澗之中,為何她醒來之後回來這裡?真的是小桃口中的那個“公子”救了她嗎?“公子”到底是誰?他為何會去那樣偏僻的地方?
數不盡的問題在孟月心間縈繞,直到將近黃昏,她方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待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她抬手揉了揉朦朧的眼睛,只見重重紗帳後坐著一個人,似是在品茗,悠悠地茶香嫋嫋飄散,穿過重重紗帳,投入紗帳內。孟月不禁深吸了口氣,她直起身來,動了動被扭傷的腳踝,仍是如同針扎一般的疼痛,怕是數日內都難以下床了。
紗帳後的人,也發覺她醒了,便起了身,掀開紗帳走了進來,當來人的形容映入孟月眼簾的時候,即便是閱美無數的她也不禁震驚了,她從未見過俊美到此等境地的男子,白皙的肌膚,風情萬種的丹鳳眼,精緻柔美卻又絲毫不顯陰柔的臉龐,紅潤飽滿的唇,尖俏秀致的下巴,恰到好處將五官完美的契合在一起的鼻子,即便是他右邊面頰上的那顆痣,也似是上天的傑作,絲毫不顯多餘,在這美到極致的容顏上增添了一份真實的感覺。
孟月怔怔地盯著男子臉上那顆痣,久久難以回神兒,“姑娘、姑娘……”
直到那男子喚了好幾聲,孟月方才回過神兒來,斂眸道,“抱歉,看著公子,我想起了一個故人。”
男子頷了頷首,笑道,“無妨。姑娘的身子可好些了?”
“有勞公子掛心,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想來休養幾日便能大。”
“我姓蘇,不知姑娘貴姓為何?”
孟月驀然抬頭瞧著男子,道,“我叫玉竹。”
男子下意識地握緊袖中的手,努力讓自己維持住往常溫和地笑顏,“我姓蘇,名堯,字明謹。”
明謹,蘇明謹。
林菀,字玉竹。
即便時隔十年,他也不會忘記林菀這個名字,她亦不會忘了蘇明謹這三個字。
蘇明謹斂眸瞧著面前這個女子,不禁迷離了雙眼,還記得第一次見著林菀的時候,她如同一隻小兔子般從牆頭上一躍而下,他正要走上前去仔細看看這般野的姑娘究竟是何模樣,卻被一個自牆頭落下的“龐然大物”砸得險些丟了半條命,後來與她相熟後,他知道她是林莊主的女兒,姓林名菀,字玉竹,而那“龐然大物”是她的貼身丫鬟紅玉。
當時,他還只是涼國一個不問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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