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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重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垂上,她被這灼燙的氣息弄得無所適從,她只想推開齊琰。
她的手指剛用力,頓時顫巍巍地一抖。
耳垂被含住,粘膩的舌沾濕了她的耳朵,齊琰的手指緩慢地抬起,順著她蒼白肌膚下的青色血管,蜿蜒而上,緩緩用力。
虞枝枝耳垂朱紅滴滴,她忍著羞怯,手指蜷縮了一下,在齊琰雪青色的緞衣上留下淺淺的凹痕。
虞枝枝在渾身發軟之際想到,這是在做什麼?
是在學蒼青親小素?
但他對她的唇是有所嫌棄,所以不肯吻她?
虞枝枝知道,高雅矜貴的趙王殿下舔她耳朵的時候應當也是風流俊逸的。
但她不可避免地想像一隻大狗狗在舔她。
耳垂冷不丁地一陣痛,虞枝枝慌忙推開了齊琰,她摸了一下耳朵,指尖有一點紅色的血。
齊琰唇上也有一點紅痕,他認真地看著虞枝枝的臉孔:「在想什麼?」
虞枝枝慌忙垂下眼睛。
她不敢說她在想像齊琰是一隻大狗。
齊琰當然猜不出她的心思,他聲音平靜,眸光幽深:「喜歡嗎?」
虞枝枝支支吾吾:「還……還好吧。」
齊琰又低頭,含住她冒血珠的耳垂,吮了一下:「我也覺得……挺好。」
虞枝枝再次推開他,在齊琰將要擰眉的時候,可憐兮兮道:「疼。」
齊琰皺眉:「又疼?」
虞枝枝舉著手指,讓他看她指腹上的血:「流血了。」
齊琰盯著虞枝枝的手指看了半晌,沉思:「唔……」
他低頭,含住了虞枝枝的手指。
虞枝枝被嚇住,她愣神了半晌,才敢將手指從齊琰唇中抽了出來,她聲音都發著顫:「我的手、我的手還要做針線活,不能咬。」
齊琰有些不滿:「什麼針線活?」
虞枝枝說:「就是《四十二章經》,張貴妃許久前吩咐下來的,我一直沒來得及做。」
齊琰冷哼:「張貴妃?你倒是沒忘你是千秋殿的人。」
虞枝枝心中暗叫不好,連忙抱著齊琰的胳膊搖搖:「我當然是殿下的人,就是繡《四十二章經》也是在殿下面前過了明路的,殿下可不許賴帳!」
齊琰沒有再說什麼,似是將這事揭過不提。
虞枝枝鬆一口氣,她伸手去掀開馬車簾子,狀似不經意地從齊琰身上下來,悄悄挪到一邊。
她偷眼看一眼齊琰,見齊琰閉上了眼睛,在閉目養神。
虞枝枝心下略松。
馬車一路搖搖晃晃,走到不知哪裡,忽然停了下來,這一停有了快小半個時辰,旅途疲憊,不少宮人也走開來松泛手腳。
這漫長的旅途讓虞枝枝感到頭昏腦漲,她掀開車簾透氣,恰巧又看見了蒼青和小素。
這兩人躲在隱蔽的樹林中,似是匆匆相會,蒼青沒臉沒皮地追上了小素,將她抵在樹上。
蒼青低下了頭。
虞枝枝感到臉熱,她慌忙扔下了車簾,一回頭,竟然看見閉目養神的齊琰正看著她。
虞枝枝感到不自在,上回撞見了蒼青和小素,她還能勉強正襟危坐,但現在,迎著齊琰的目光,她窘迫得想要棄車而逃。
她小聲問:「殿下看到了什麼?」
齊琰卻並不回答,而是問道:「羨慕?」
虞枝枝驚愕。
來不及反應,齊琰忽然伸手,輕輕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蒼白俊美的面孔在虞枝枝眼中放大,虞枝枝頓時手腳僵硬。
齊琰微垂著頭,有些意外地溫柔,他的灼人的氣息絲絲縷縷地靠近,旃檀香浸染著虞枝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