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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父親,她是如牛。&rdo;顧山搶著說了,兩個孩子都沒見過什麼場面,已經嚇著了一個,別再嚇著另外一個了。
&ldo;撲哧&rdo;一聲,小姜氏後面的姑娘忍不住笑了,還有好幾個人都捂著嘴。
顧世飛沒有理會他們,又問:&ldo;多大了?&rdo;
二孃有點羞怯:&ldo;回祖父,孫女今年十九了。&rdo;
又是一陣鬨笑。
&ldo;把碧瀟院收拾出來,給他們一家子住。&rdo;
碧瀟院,府裡僅次於姜氏住處的一處好房子,原來是顧世飛同愛妾陳瓶兒住的地方,後來陳瓶兒死了,顧世飛搬到福禧堂,碧瀟院就空了下來。顧長洲幾次想搬進去,顧世飛都拒絕了。
鬨笑驟停,那兩位公子眼珠子明顯變圓,顧二孃餘光瞥見姜氏神情也是一怔。
顧世飛說完就帶著林忠走了,他速度極快,這會兒已經走出倒座,下了臺階了。
姜氏起身,對著顧世飛的背影道:&ldo;是,侯爺放心。&rdo;
顧二孃感覺好像是因為顧世飛跟她說了兩句話而改變了某些事情。但她對侯府完全不瞭解,也不會有人告訴她,只得將這個疑問放在心底。
顧世飛一走,剩下的人都輕快起來,那兩個哥兒徑直走了。剩下些女眷,顧二孃重新認了一遍:張氏,姜氏長子顧長遠的夫人,出自錢塘鉅商之家;小姜氏,姜氏次子顧長洲的夫人,姜氏的孃家侄女;顧詩華,張氏嫡女,因排行老大,被稱呼為元娘;二孃顧詩蕊,姜氏嫡女,就是方才笑出聲的那個。還有一個四娘顧詩芸,跟如豹一樣大,因為風寒發熱沒來,是顧長遠的庶女。
至於三娘,顧二孃從張氏與母親的閒談中得知三娘跟她母親的第一個孩子一樣沒活過周歲早夭了。
早走的那兩個哥兒,一個是顧興業,一個是顧興澤,分屬兩房嫡子。
偌大個侯府,沒有庶子也算乾淨。那顧興業已經成親,妻子陳氏身子有些不利索,在床上養病就沒來。整個侯府人口也不算多複雜,顧二孃一一記下了。
顧世飛走了沒多大會兒,姜氏便吩咐傳飯。因顧世飛向來單獨用膳,此時又過了飯點,故而這兩桌席面都是給顧二孃一家擺的。
姜氏素有午間小憩的習慣,顧二孃一家由人引著到客房用飯,侯府女眷散去,飯畢,碧瀟院收拾出來,一家人進去拾整擺放等等自不必說。
這邊顧二孃一家在侯府有了落腳之地,而魯老夫人因被發現轉而打道回府,獨剩程喻派來那探子,在侯府附近盤恆許久,又裝作問路打探,侯府門人見他衣著光鮮,都說與他聽。
那探子滿載而歸不提,仍說魯老夫人和褚直。魯老夫人年近八旬,老而彌堅,心胸豁達,只覺得今日有趣兒,而褚直心裡卻多了幾分戒備。
回到鎮國公府,褚直先將祖母送回住處。魯老夫人擔心他身子,特意叫府裡的胡太醫過來診視。好在胡太醫過來瞧後,褚直咽喉除了有點腫並無不妥。褚直又陪同魯老夫人進餐,待到老夫人睏乏之時才告退。
一回去,鎮國公褚陶就派人傳話&ldo;三爺身子不好就少外出,免得死在外面還得抬回來&rdo;,原來褚陶向來厭惡他身子病弱,不能繼承家業,聽說路上發生的事兒後大發脾氣。
褚直的貼身小廝秦冬兒敢怒不敢言,褚直倒是面色不變,先倒在床上睡了一覺。
待到近黃昏時候,褚直才悠悠醒來。
秦冬兒聽見動靜,走進來問:&ldo;爺,可要沐浴更衣?&rdo;褚直素愛潔淨,回來就倒下睡了必是太過睏乏,現在醒了肯定是要沐浴的。
秦冬兒想了想,又補了一句:&ldo;我叫碧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