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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聽動靜才道:&ldo;我聽那邊的小姐妹說老夫人一心想跟錢家結親,司琴早晚都要送給錢益。那錢益最是狠毒,司琴落到他手裡怎麼會有活路?&rdo;
二孃:&ldo;你剛才不是聽見侯爺說要退親了麼?&rdo;
斂秋只是眼珠子亂轉,卻說不出什麼原因,一個勁兒的哭泣哀求二孃設法救司琴。
二孃道:&ldo;你也知道,我們一家都剛進侯府,說好聽點是半個主子,說不好聽點跟你又有什麼區別?再則要不是她有害我之心,怎會有如此下場?你不要再求了,我也幫不上什麼忙。&rdo;
斂秋聽她說司琴害她,心裡一驚,她原以為二孃是不知道的。如此看來,二孃心裡清楚的很。一時訕訕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二孃也不理她,回去先見許氏,許氏見她回來大出口氣,如今二孃離開碧瀟院一會兒她都緊張的不得了。
二孃躺在床上尋思斂秋的話,那斂秋不像心中有鬼,倒像有難言之隱,難道顧詩蕊退婚一事還會再起風波?
她睡醒後就格外留意斂秋的一舉一動,希望能有所發現,可對方除了情緒低落之外倒是本本分分的。
這日就這麼過去了。次日一早,二孃正在檢查手上的疤拉,斂秋忽然從外面跑著回來,哭道&ldo;司琴姐姐和姚媽媽一塊上吊了!&rdo;
許氏聽她咋呼,心裡不悅,待聽清楚了也是一怔,搬了個杌子給她,叫她坐下慢慢說。
原來司琴和姚媽媽都關在柴房,今早上有人給她們送飯,一進去就瞧見兩人並排掛在樑上。姚媽媽臨死還扯下一片衣襟,咬破手指在上面寫自己利慾薰心,讓司琴勾引錢益,她好圖銀子。
許氏聽完有些噓籲,斂秋大約是發現真相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坐在那傻愣楞的。許氏可憐她跟司琴是好姐妹,特意放了她一天假。等斂秋走了,又抱了一罐子鹽,把二孃屋裡屋外重新給撒了一遍。
斂秋說的話二孃信,但她卻不信這是真相。畢竟那日她&ldo;昏睡&rdo;後聽到的話一個字都不會有假。
司琴和姚媽媽的死只能說明姜氏不打算放棄同錢家聯姻,有姚媽媽的血書為證,錢益洗得不能再白了。顧詩蕊和錢益的婚事不可能再變了,但錢益要的只是這些嗎?
二孃仔細梳理了一番事情經過:姜氏給自己下蒙汗藥-絆住許氏給錢益製造機會-小姜氏捉jian-顧世飛忽然回府趕上直播-姜氏小姜氏發現失誤。
從小姜氏捉jian的時間可以看出,姜氏和小姜氏都不在意她被錢益侮辱,分歧在後面,一個想大鬧一場,一個不想。
那麼小姜氏大鬧,還請顧世飛旁觀的目的是什麼?
二孃記起那日顧詩蕊在打錢益那一巴掌時對她的奇怪稱呼‐‐&ldo;我的嫡姐&rdo;。
小姜氏希望坐實她的身份,代替顧詩蕊嫁給錢益!
而姜氏卻只希望她成為錢益的玩物!
那錢益為什麼單單瞧上她了?二孃甚至回想不起來她什麼時候和錢益打過交道,包過在安國公府……等等,她打過錢益!
二孃一下記起在顧興澤的院子外面,遇到錢益,錢益看自己的眼神。
當時只是覺得此人輕佻孟浪,狗改不了吃屎。現在想想,明明是認出了她是兇手。
此事怕不會善了,一定還會有變化。
二孃打算晚上去找顧如虎商議,可還未等天黑,顧如虎先差人送了封書信回來,說是要押送一批賑災糧款去滎陽,少則半月,多則一月回來,叫家中勿念。
現在八月,正是汛期,滎陽距離燕京不遠,那邊有條滎河,應是小災,所以顧山夫婦並沒有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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