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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誰說這貨傻的。
「言言,快叫嘛,叫嘛。」
溫言知道,若是不趁了他的心思,今兒他就別想睡了。「寶,寶寶。」
果然,這貨高興了。「言言。」
「……」
「言言,你叫我啊,你叫啊!」
「寶寶,時候不早了,快睡吧。」
「嘿嘿,言言。」見溫言不作聲,元寶又戳了戳他。「叫啊叫啊。」
「……」
「誒誒誒,你們說,溫言那小身板能受的了麼,聽見沒,元寶一直讓溫言叫呢。」
「你們猜,溫言明早上能不能下來炕,我賭一文錢,不能。」
「我也一文,不能……」
溫言已經半夢半醒了,就聽元寶在他耳邊叨咕。「寶寶是言言的寶寶,言言是寶寶的言言……」
稀里糊塗的,溫言似乎夢見自己回到了現代,廚子給他做了滿滿一大桌子小龍蝦,有蒜香的,有醬香的,還有麻辣的。通紅的小龍蝦,個頂個的大,肉質鮮嫩,湯鮮味足,還有那精面擀的麵條,又滑又嫩,拌上龍蝦湯汁兒,一口下肚,那叫一個爽。
味蕾的刺激,精神的滿足,溫言覺得自己此時像是那燒紅了的蝦子,渾身燥熱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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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紀沒有探出元寶底細,心中略有幾分不踏實。
「先生,這人來歷不明,又是個高手,咱們是不是要……」
一間整潔的茅草屋裡,一個白衣青年正執筆畫蘭花。那雙手潔白如玉,骨節分明,蘭花在他的筆下栩栩如生,竟引的蝴蝶落在了上頭。
「噓,莫吵著蝴蝶。」寧淮伸出如玉手指抵在唇間。琉璃色眼睛掩在銀色面具之下,噙著淡淡笑意。
「先生,那人京城口音,我怕……」
寧淮眯了眯眼:「說說這人什麼樣貌?」
「身長八尺,寬肩窄腰,麥色肌膚,劍眉星目,唇略薄,哦對了,眉骨處有道淺淺的疤痕。頭腦不清楚,還帶著個嬰兒。」
梁紀話音剛落,寧淮也勾勒完了最後一筆,梁紀看了眼,大感佩服。「就是這模樣。」
寧淮默了默,將筆下元寶的眼神添了幾分神采,再看之下,寧淮瞳孔猛的一縮。
「是他!」
梁紀知道了元寶的身份,心下不安,遂往溫家院子去走了一遭。
忽見元寶出來了。梁紀想都沒想,悄悄跟了上去,見元寶直奔河邊去了。
梁紀躲到一旁的草叢裡,屏息凝神,目光如炬的盯著元寶。卻見這貨挽起褲腳,下河抓蝦去了!
河岸兩旁雜草居多,這個時節,蚊子也漸漸厚了起來,梁紀趕走一批又來一批,可元寶還在河裡不動,也不知這貨到底要抓多少。要是再不出來,他怕是要被蚊子吸乾血了。
就在梁紀大為鬱悶的時候,元寶上岸了,將一網兜蝦子系的緊緊的,十分歡快的往回走。
梁紀隨後跟了過去。正琢磨著尋個機會靠近元寶,卻見元寶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梁紀沒動,因為他忽然感受到從元寶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容不得任何人靠近。若非梁紀內力也不低,此時定會被元寶的氣息傷到。
他從遠處看著,見元寶躺在地上佝僂著身子,渾身顫抖,似是在忍耐極度的痛苦,饒是這種情況,卻依舊將那一網兜蝦子裹的死死的。
「這人內力深厚,非尋常人可比。但是氣息紊亂,該是中了劇毒,情急之下運全身功力逼出毒素,雖說解了毒,可後續沒有人幫助其疏導內力,致使真氣四處潰散,傷及大腦。」
梁紀按照元寶此時的狀態,大致分析了他的身體狀況。只是具體傷勢,還要一探方知。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