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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亦歡定了定神,問:「你想要什麼頻率……你大概多久,會想一下那種事?」
「每時每刻。」
被誤以為「冰清玉潔」的喻勉掀開了自己深藏的、寡廉鮮恥的內心世界。
肖亦歡被這個回答驚到了,問:「比如現在?」
「對。」喻勉點點頭,「我覺得你昨天新做的穿戴甲沒摘就是在勾引我。」
肖亦歡大為震撼,「那你……現在……在想什麼想嗎?」
「我在想……」喻勉挑了一個可行性比較高的說,「我睡醒了發現你幫我擦過身,就在想,你能不能在這個過程裡佔點便宜,能不能擦完某些地方坐上來自己動。」
說完,他眼巴巴地看著肖亦歡。
肖亦歡看著他退燒紅撲撲的小臉,輕輕揉揉他的頭,「乖,等你好了再想,行不行?」
仗「病」欺人的喻勉撅撅嘴,「我就是想麼。」
「你看,我現在已經在拒絕你了。」肖亦歡輕輕吻在他額頭的退熱貼上。
喻勉也回吻在對方臉側,「那就等到你想的時候再說,我先自己想一想。」
說完,兩個人都笑了。
「我想,我應該對你說過,我有多愛你、多渴望你、多想取悅你,還有我發自內心地尊重你。你為什麼要那樣想我,那樣曲解我?」喻勉委屈道,「你把我想得好壞,可我根本不會那樣想你。」
天啊,狗狗都生病了還要被人誤解、受這種委屈。
肖亦歡連忙用濕毛巾擦擦自己可憐的戀人,柔聲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狗狗愛我,就像我也好愛狗狗。道理我都清楚,可是……有的時候我還是會惶恐。」
他說:「喻小勉,你比我遇見的所有過往都要好上太多了。好到……我不相信自己會這麼幸運,好到……我不相信自己竟然也配被這樣愛著。我好愛你,可偶爾也會擔心我表達愛意的方式太貧瘠,除了肉慾什麼都給不了你。」
喻勉的身體很沉,他要很使勁兒才能伸手夠到肖亦歡的手,與對方十指相扣。
「那是我的問題。」他看著肖亦歡的眼睛,「是我沒有告訴過你,你給我的愛以及我在愛你這件事,讓我的內心何等豐盈。」
他認真地說:「我很喜歡『美滿』這個詞,心裡美、心裡滿,都因為裝了你、裝了你對我的愛還有我對你的愛。我無比地享受這種狀態。因為你,我才會有這樣的感受。我不許你這麼想。」
喻勉腦袋暈了一下,停頓片刻,又說:「偶爾我也會惶恐、也會不安的。我深知自己不過是個普通的人,沒有大富大貴、沒有驚世艷才,相貌身材不過說得過去而已。我怎麼會擁有這麼大的幸福?好怕遭天譴啊……」
說著,他也忘記自己說到哪兒了。天很晚了,他眼睛睜不開,又開始犯困了。
「喻小勉,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自己相貌身材只是說得過去?你看自己的時候選擇性眼瞎嗎?」肖亦歡抱著他的手放在唇邊親吻,無奈地笑了,「貓咪饞狗狗的身子了,狗狗要快點好起來。」
喻勉忽然睜開眼睛,頂著睏意說:「不許害羞、不許逃走!貓貓快點說你也愛我。」
擅長說騷話、不擅長聽情話的肖亦歡又被他嗅覺靈敏的偵探狗狗抓到了現行。
「好。」肖亦歡輕輕為他帶上冰敷眼罩,「我愛你。我也好想一直愛你,一直被你愛著。」
喻勉鼻音濃重地「嗯」了聲,漸漸進入了夢鄉。
他知道,再度醒來之後,他一定會好受很多、很快好起來的。
在脆弱的病中,他得到了很細緻的照料和關注,被安慰與愛意圍繞著。
而這場來勢洶洶的大病更像是身心的一次大清理,此前身體和心理積攢的所有負面的東西都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