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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先生,不知道你是怎麼查到我的名字和工作單位,但救助人民群眾是我的義務,你不必過多放在心上。」趙晚纓不想讓對方難堪,所以也沒說什麼過激的話語,「花以後就不要送了,你的心意我領了。」
代清川蹙眉,似乎不解她的話語,嘴角勾著笑。他緊了緊懷裡的花,抽出一支遞過去,「我給趙警官造成困擾了嗎?抱歉。」
見她不動,他繼續說:「這是為了致歉。」
面對這人的執著,趙晚纓猶豫片刻,還是接過來,「這是最後一次。」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代清川因她收下花的舉動,眉頭舒展開來,上前幾步,似在重新打量她的面容,「好像胖了些。」
趙晚纓太陽穴突突,捏緊花枝,「代先生,我們上次火災是第一次見面。還有,當著女生的面就說她胖是很失禮的!」
「啊!」對方好像是才反應過來,笑彎了丹鳳眼,「我把話說出來了嗎?不好意思,那句話我明明只在心裡想著的。」
趙晚纓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人,有些無厘頭,又有點無賴。她張了張口,無法接話。
「總之,希望我們以後不會再有交集。畢竟我是警察,見面的話就是發生了比較危險的事情。希望代先生最好還是不要陷入危險的好。」
代清川點點頭:「趙警官是在關心我嗎?謝謝,我會注意的。」
跟他說話似乎有點驢唇不對馬嘴,總是在過度解讀她的意思。趙晚纓壓下心裡的燥意,轉身離開。
張展羽把車停在路邊看了許久,見趙晚纓離開,按了下喇叭,代老闆也不管花店的事物,開門上車。反正店裡還有人打理。
「代先生,總是騷擾人家女孩子不是你的風格。」
想到那次火災,代清川迷迷糊糊醒來,趴在趙晚纓的後背上看著她的側臉,竟覺得無比熟悉,味道和感覺,都讓他不想錯過這個人。
代清川臉上早沒瞭如沐春風的笑容,眉眼間滿是淡然。他將花好好地放在座位邊,一邊舒展包裝紙一邊問:「展羽,關於趙晚纓,你查到了多少?」
轉移話題一把好手。張展羽挑挑眉,盡職盡責地履行自己作為助理的義務,「代先生這次的直覺不錯,趙警官的外婆家是在水泗島,她六年級之前都是在那裡生活的。不過還是要讓你失望了,她沒生過什麼大病,健健康康長大的,雙親健全。」
「唯一的聯絡只是水泗島生活過而已,這麼些年查了多少人,沒一個符合的。」
代清川好整以暇道:「找錯了又怎樣,我不在乎這點試錯成本。」
「不過代老闆,你這麼騷擾一個警官,被揍的時候我是不是要帶上律師?」
張展羽跟了代清川十多年,從讀書時候就靠著代家的資助一路上了大學。跟在代清川的身邊,既是助理,更是好兄弟。
他知道代清川有一個找了很多年的小姑娘,但每每順著線索查下去,都是落得一場空。從第一次的失落,到現在的習慣,代清川也是經過了很多次的心裡打擊。
「展羽,你的冷笑話真是越來越冷了。」代清川拍了一下駕駛座椅。
「花還要繼續送嗎?」
代清川撇了眼身側的花束,勾了勾嘴角,「送吧,我有直覺能從她身上查到什麼。」
——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趙晚纓看著變本加厲往單位塞花的人,這次竟然還親自上門,帶了一副錦旗。
王所長笑得臉都舒展了,他拍著趙晚纓的肩膀,樂呵呵地說:「哎呀,不是我誇張,咱們城陽區派出所還是得靠年輕人撐著,你看就這一個月,趙晚纓同志就收到了三面錦旗,實在是值得大家學習。」
「這位同志這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