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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屋內的蕭子墨也聽見了動靜,拿著燭火走出來。
「怎麼了?緣哥兒?」蕭子墨詢問道。
「抓住一個小賊。」伍白用腳踩住那個試圖翻窗之人。
「小賊?」等蕭子墨拿著燭火來到近前,伍白看清了對方的面容:「是你?」
原來這個人就是今日給蕭子墨端著有毒的香爐和茶具那個下人。
見他們認出自己,那人也不再悶不出聲,開始求饒道:「公子,大小姐,你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聽到他稱呼蕭子墨為大小姐,伍白忽然想起如今蕭子墨的身份還未在府中公開,只有少數人知道,那麼這個人今晚翻窗的目的不言而喻。
想到這一點,伍白更是怒火中燒,腳下加大了力道。
「啊!」那人痛撥出聲。
這時,轉角處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伍白與蕭子墨對視一眼,示意他回到床上繼續睡覺,而自己則找了東西把腳下這人嘴巴堵上,帶著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兒,那腳步聲逐漸逼近,一直到了蕭子墨的房間門外才停下來。
緊接著蕭尚書的聲音傳來過來:「看樣子,子墨早就已經歇下了,咱們這就回去吧。」
「老爺,這來都來了,不進去親自看一眼,您這能放心的下嗎?」錢氏忍著心裡激動,嘴上勸說道。
「你說的也對,那就悄悄進去看一眼,不過你聲音小點兒,免得吵醒了子墨。」蕭尚書囑咐道。
錢氏敷衍道:「知道了。」
兩個人悄悄來到蕭子墨床前,借著窗外傳來的月光,只見蕭子墨躺在床上睡覺,但是卻沒有蓋被子。
蕭尚書想要發怒,但是又怕吵醒蕭子墨,只得忍著怒氣先離開房間。
而他身旁的錢氏同樣也是忍著怒氣,在心中大罵那個老嬤嬤廢物,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
兩個人就這樣,各自懷著怒氣離開了蕭子墨的院子。
一出木香園,蕭尚書就對著錢氏臉上甩去一巴掌。
「你這個毒婦,明知道子墨身體不好,居然還敢苛扣他的東西。」蕭尚書指責道。
錢氏都被打蒙了,她的一腔怒氣還沒有發出去,就先被蕭尚書給當成了出氣筒,頓時她委屈極了,哭訴道:「老爺,我根本沒有苛釦子墨的東西,要是我苛扣了他的東西,那我還敢帶你來看他嗎?」
蕭尚書本來在氣頭上,但錢氏這話一說,他也覺得有些道理,便質疑道:「那子墨為什麼沒有蓋被子?不是你苛扣他的東西,他怎麼會這樣?」
「許是下面的下人背著我做下的蠢事,老爺,你不信的話,咱們現在就去把子墨院子裡的下人帶出來一個個審問。」錢氏信誓旦旦道。
見她這樣,蕭尚書怒火全消,道:「算了,這麼晚了,這件事明日再說,不能打擾了子墨休息,不過你記得明日給他補上。」
錢氏趕緊道:「是是是,一定給他補上。」
雖然蕭尚書不再生錢氏的氣,但事他卻沒有跟著錢氏一道回去,而是拐彎去了湘姨娘那裡。
氣的錢氏在原地跺了跺腳,但是又毫無辦法,只能自己回到正院。
一進正院,她就顧不得睡覺,立馬叫人去把那老嬤嬤從床上喊起來。
老嬤嬤作為錢氏心腹,比較得錢氏重用,平時自然不用守夜,是以她被人從床上叫起來時還有些不高興,結果到了大廳,見到錢氏那雙要吃人的眼,她腳下忍不住發抖,好不容易才穩住腳步走到錢氏身邊,就被她一巴掌扇了過來。
「夫人!」老嬤嬤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錢氏。
「沒用的東西,你不是說事情辦好了,萬無一失嗎?」錢氏憤怒道。
「是啊,我已經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