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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裡的人見到伍白這個小哥兒每天跟在蕭子墨身後進進出出,且蕭子墨又沒有吩咐對方做任何事情, 這顯然不是一個對待下人的態度, 不過想到蕭子墨如今還未成親, 他們心中又覺得自己發現了某種真相。
其實他們也算猜對了一部分,蕭子墨確實心疼伍白一個小哥兒, 所以捨不得吩咐對方做事。
伍白每天跟在蕭子墨身邊,打著護衛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看著對方辦事,越看越覺得對方認真辦事的樣子真的很吸引人,且伍白還覺得蕭子墨這是前世愛伸張正義的性格延續到了這一世,所以對方這一世成了縣令。
一想到這一點,伍白就覺得他甚是可愛。
當然,伍白也沒忘記把林興生的事情說出來。
蕭子墨一聽說林興生醉酒殺妻被關在大牢裡還未判刑,頓時就顧不得手上的雜務,吩咐衙役把林興生帶到大堂審問。
林興生本以為帶自己出來是為了審問他偷東西這件事的,結果沒想到卻是為了他打死亡妻之事。
這偷東西與殺人罪名可不一樣,林興生當然不肯招供,可是蕭子墨吩咐衙役打了他幾板子,他就老老實實全都交代了,他想著大不了就比偷竊罪多坐幾年牢,要是他咬牙不肯招供,說不定屁股都得被打爛了。
不過林興生顯然對法律不太瞭解,等他畫了押,才知道自己被判的是死刑。
他當即想要翻供,蕭子墨卻懶得聽他狡辯,吩咐下人把他關進大牢裡,擇日處斬。
蕭子墨開堂第一審就把人判了死刑,這瞬間就讓縣衙內的人明白蕭子墨不好惹,一時間,他們最近冒出來的小心思都暫時縮了回去。
等審完了林興生的事情,蕭子墨也想起了同樣被關在大牢裡的那二十六個山匪,不過那些人拿著武器想要攻擊他的事情根本不用審,他自己就是鐵證人,且他還是官員,哪怕只是個七品芝麻官,這也不是那些人敢對他下手的理由。
蕭子墨根本沒有把他們提出來審問,直接就判了他們三十年的刑期。
判完了他們,伍白又把那些山匪在山上的窩點告知與蕭子墨,並且說自己可以帶路。
於是,蕭子墨帶著一班衙役風風火火地出了縣衙。
臨出門前,有人攔住最後面的衙役,出門做甚麼。
可那衙役也不知道要出府做甚麼,他也只是聽從班頭安排,一起跟著縣令大人出門罷了,最後只能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那人沒有從衙役這裡打聽到訊息,無奈之下只能回到辦公的地方,找其他幾位手裡有點權力的人討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於他們的疑惑,縣丞翻了一個白眼,道:「這蕭子墨都來了半個月,你們難道真的沒有看出對方是個什麼人嗎?」
「看到是看出了,但這不是擔心自己看錯了麼,所以找你們一起商討商討,看看你們是個什麼想法。」李主簿搓了搓手心,一臉籌措道。
「你們說,這蕭子墨也太厲害了吧,這才來多久,竟然就把衙役都給收買住了,我剛才想與衙役打聽他們出去做什麼,卻什麼都沒有打聽,那牙口緊的很。」有人說道。
縣丞看了他一眼,道:「好了,你快去做你的事吧,只要你不犯錯,那蕭子墨拿你也沒辦法,你管他帶著衙役出去做甚麼呢!」
見沒能從縣丞這裡問出點什麼,那幾個人紛紛散去。
另一邊,伍白與蕭子墨帶著衙役們出了縣城,趕著馬車來到他們之前被山匪圍住的地方,留下一人在山底下看著馬車,然後一群人就上了山。
山路不好走,這些衙役心裡不滿,但是卻不敢說出來,只能在心裡埋怨蕭子墨跑來這個鬼地方。
看出他們的不滿,蕭子墨明白賞罰兼施的道理,當即承諾道:「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