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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天,蔡府發生盜竊案後-------當夜,蔡包子與潘長河、胡資質三人緊急研究案子問題。
潘長河說:“大人,方才我去偷窺嫌疑最大的,前院住的柳殘燈書生,這小子裝得真象,一點動靜也沒有,不過,聽家丁講昨夜他燈亮了一宿,不知在做什麼?”
胡資質說:“蔡大人,我已經將這個案子,秘密拜訪了‘十二金釵茶樓’的一位叫陳容國的先生,把案子的前前後後彙報一遍,他的推理能力很強,什麼也沒有說,他給我一個錦囊,讓我親自給你看。”
蔡包子接過錦囊,這個錦囊很別緻,上面繡有楊慎的辭《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
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
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楮上
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談中空”
蔡包子開啟錦囊,只見上邊寫了簡單幾句話----“府尹大人:
我談談我對這個案子的個人認識------以為即使是柳書生偷的,也不可能是在昨夜,因為根據胡資質先生說,他仔細檢視了耳房地上被掀出的土粒,有的土很乾,有的土很溼,這說明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金子不是在同一時間被盜的,而是分幾次盜走的。我建議你們應該順著這個思路去研究。
這只是我的淺陋的推測,不見得符合實際。
陳容國上”
“這等於什麼也沒說,我認為就是柳書生,他昨晚故意掌燈一夜,正是想證明自己整個夜裡都在房中。”潘長河不屑地說。
胡資質說:“剛才,我也悄悄打聽了家丁,家丁說柳書生昨晚用了一夜安排今天的宴席名單。”
蔡包子說:“不管怎樣,現在柳書生嫌疑最大!”
潘長河說:“這些金子深深觸動了柳書生,他的那顆火山般的奔放不羈的心。當金子的身影從他的視線中發現以後,他感覺到這是他生命上緊要的東西,銀礦也好,鑽石也好,都不如金子來的方便,對他說來,什麼都比不上金子,吸引他全部的事情就是金子,在他心中經常出現對金子的渴望,已經不是一個讀書人的那種忽生忽滅、變化無常的幻想,而是一個拜金分子!他對金子的那種奔放強烈的激情超過了他做學問的激情。他平生所做的事情,從來沒有不是和金子無關的,他以為能靠金子,來滿足的。因此,他暗暗發誓,透過自己的努力和恆心能夠使他獲得金子,那麼這一次他很可能這麼做。他畢竟是這金子的知情人,我們必須採取有效措施,禁止他把金子運出去,我們安排家丁對他24小時監視,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監控”
潘長河接著說:“大人,明日正趕上每月一次的柳書生去‘三陪縣’陪張縣令公子讀書,若是他偷的,他一定趁機將金子轉移到府外而不敢將它常留在這裡,即使他不敢轉移金子,我們也可以趁他不在搜查他的住處。明日我派銅匠程咬金駕車帶他去‘三陪督學館’,可以對他進行監視。”
蔡包子說:“就按你說的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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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程金大戰葫蘆娃、包子哭讀將進酒
次日午飯時分。
銅匠程金被四名家丁由郊外--------金口壩抬了回來。
金口壩位於兗州城東泗河上,是著名的水利工程設施。如一條巨龍橫臥於碧波,擋住泗河水使之西流,灌溉農田。壩體全以巨石砌成,兩石之間以鐵釦連線,金口(扣)之名由此而來。壩之始建可以上溯到北魏,在壩附近河道中出土的守橋石人銘文中,有延昌三年兗州刺史元匡修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