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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思父母的需求是想讓她認識到這是一件錯誤的事情,任何時候都不能恃強凌弱。但是程西瞭解後,才發現校園欺凌只是這件事的表面現象,而最終的的癥結所在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王思思有時候會提到一些小時候的事情,很零碎,但是程西還是勾畫出了一幅爸爸毆打自己的妻子,而小思思一邊瑟瑟發抖的畫面。而媽媽的不反抗強化了這種行為,小思思從心底認為打人是不用被懲罰的,她腦海里學習並強化了這種現象。
可能隨著時間的流逝,王思思會被社會規則所約束,不會去觸碰法律。但是以後她也有了自己的家庭,會不會將這種模式複製到她的家庭裡去?
誰也不知道,程西管不了未來的事情,她能做好的是現在的事情。
結束諮詢之後回了城郊楊宅。楊靖安還沒有回來,估計又要加班。於是程西給他發了個訊息:「今晚還回來嗎?」
那邊很久沒有回覆,倒是程西洗完澡出來看到有兩通未接來電,便給他回了過去。
接通了,「我今晚加班,不回去了。」他說。
「你晚上吃了嗎?」
「吃了,隊裡一起叫的外賣。」楊靖安說完還和那邊說了句話。
「都在?」
「嗯,最近碰上個棘手的案子,我回去再和你說,掛了。」
程西還沒說話,那邊就掛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程西接到了一通電話。
聽完之後,整個人如同晴天霹靂,呆在原地,她立馬收拾東西開車出門。是何婷婷給她打的電話,只說了楊靖安現在作為人質在歹徒手裡,情況危急。
程西很快到了現場,帶隊的龐隊見到她很驚訝,「你怎麼在這?」這裡不是她該來的地方。
「這不重要,現在是什麼情況?」程西冷靜開口。
也許是被她這份冷靜所感染,龐隊沒再追究,同時也希望她有一點用處。便喊了黃宇過來:「黃宇,你和程西說一下什麼情況,我去盯著現場。」
黃宇見到程西都快要掉眼淚了,硬是擠了回去,「嫂子,情況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兇手持刀傷人致傷後逃竄,路上劫持了一名小女孩,帶到了這裡。兇手很機靈,選的位置很好,我們的狙擊手看不到他,我們也看不到,只能聽見房間傳出的小女孩的哭聲。」
「僵持了一晚上,還是沒有辦法,兇手油鹽不進,因為他有人質在手,我們也不知道裡面什麼情況,不能硬闖。今天早上做出的決定,派人去把小女孩換出來,兇手同意了,於是老大就進去了。」
黃宇見程西臉上表情還是淡淡,但是眼眶已經泛紅,就又著急道:「嫂子,是老大非要進去,他說他有辦法制服兇手,再不行他也能引他到狙擊手能看到的位置。」
「那現在呢?」程西環視了周圍一圈,是平常的居民樓,像是宿舍樓,一排一排的,沒有窗戶,只有一個門,有了些。背面估計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兇手很狡猾,老大進去後沒有把小女孩放出來。」黃宇又看了看腕間的表,說:「現在老大已經進去了5個小時。我們不知道裡面什麼情況。」
「兇手是什麼背景?」
「兇手是附近建築公司的工人,男,38歲,目前獨居,老家有一妻一女。現在的房子就是他住的地方。」黃宇迅速回答。
「為什麼持刀傷人?」程西又問,同時眼睛緊緊盯著兇手劫持人質的那件房子。
「根據調查,此人最近喜歡上了賭博,昨天傷的人就是在賭桌上的,傷的人現在住進了重症病房,醫生說危在旦夕。兩人此前沒有大矛盾,據目擊者說,當天兇手輸了一天,到最後已經輸光了家底,被死者嘲笑了幾句。」
程西揉揉眉心,因為這些小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