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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荷境主肯定不會不知道吧……」
「明知道這言越之不……還把他收為徒弟,折荷境主該不會……」
「沒想到折荷境主竟好色到置清衍宗於不顧的地步,唉。」
竊竊私語的聲音自然也不會逃過肖言二人的耳朵,只是言越之還十分迷茫,而肖稚一向溫和的臉上已有怒色。
只是還沒等他開口,烈星雲先說話了:「嘖嘖嘖,你們這些人除了背後說人壞話還能做什麼?沒定數的事被你們說得跟真的似的,如果不是我見過折荷境主,光聽你們這麼一說,好像你們親眼看見折荷境主和他這兩位徒弟在床上被翻紅浪好幾番了。哼,要我說,只有你們這些心思齷磋的人才是這個世界的不幸。」
「退一萬步講,你們想被折荷境主那什麼人家也看不上你們,是吧?」
其他人聽他這一番話都面紅耳赤,直白的表達方式讓這些人在一瞬間知道了鮮廉寡恥,都各自不好意思起來了。
肖稚有些哭笑不得,雖說這人是在幫他們說話,這話聽起來怎麼就有些奇怪?
「諸位,我和言師弟只是折荷境主的徒弟而已,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關係,請不要以訛傳訛,平白汙了師尊的名聲。」
眾人見他這般義正嚴辭,臉上也有些掛不住,都低著頭沒說話,他們哪能不知道這些話不是什麼好話,甚至都不知道這些話的真假,就這樣毫無心理負擔地說出來了,無非是眼紅別人,所以才如此肆無忌憚地造謠生事。
傅安聲也想說什麼,卻被言越之攔著了,言越之知道這件事是因為自己身上出了某些問題,剛剛修清心的時候他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可是肖稚叫醒了他。
這件事就這樣被揭過了,言越之不敢再入定,只是閉著眼睛,沒有再像剛才那樣投入其中。晚課結束後,言越之本以為肖稚會跟他說些什麼,可肖稚只是讓他早些睡。
夜裡。
肖稚躊躇片刻,還是敲響了薄離的門,薄離側身讓他進去。肖稚將晚課時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自然略去了那些人的話。
薄離知道是言越之體內的另一半血脈已經開始覺醒了,他還在猶豫是勸言越之像原著中那樣隨心而動,還是抑制他的魔族血液來讓他平安無輿地度過他的少年時期。
他想了一夜,坐在院子裡那棵已經掉光了葉子的銀杏下面,風吹得很肆意,他最終決定還是讓言越之跟隨他自己的本心。如果他願意抑制魔族血液那就幫他暫時擺脫這種狀態,如果他想要留著他母親留給他唯一的念想,那薄離也不會阻攔他,總之薄離暫時還可以保護他這兩個徒弟,不想讓他們在這個年紀經歷太多殘酷的現實。
第二日。
薄離一大早就去了言越之的住處,在他去上早課之前截住了他。
「師尊。」
「嗯。」薄離將這兩個選擇對言越之解釋了一下,他蹙眉想著,彷彿在掂量這兩個選擇哪一個比較符合他自己的心境。
「師尊,魔修一定為惡嗎?」
薄離搖了搖頭,解釋道:「世上最難解的是人心,善惡與修何道無關。」
言越之聽了薄離的話,已經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他心裡知道,即使師尊幫他隱藏魔族血液,那終歸是緩兵之計,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己早早了解魔修的情況,日後也不至於面臨某些問題時一概不知。
薄離自然是支援他的,把自己隨身帶著的那張小小的白紙交到言越之手中,對他說道:「這是三閱紙,當你的魔族血液超出你的控制時,我便會收到它傳遞的資訊,僅僅能夠生效三次,希望你……」
薄離話還沒說完,言越之鄭重對他點頭道:「多謝師尊,我一定潛心修煉,不被魔族血液中惡的部分支配。」薄離聽罷甚為欣慰,言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