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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越之在他脖頸上亂拱亂親,親夠了之後又轉移了戰地,在他鎖骨和胸口流連,薄離都不敢低頭看他此時的慘狀,想必是一片櫻紅。言越之卻還嫌不夠似的,要繼續的時候,薄離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沙啞地說:「差不多得了,心肝兒,你是想把我榨乾嗎。」
久別重逢便是這樣一場兵荒馬亂地親吻愛撫,薄離也不吝於將自己的愛傾瀉出來,因此平時不會說的話也能自然地說出口,說完之後自己又覺得臊得慌,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臉,薄離聽見言越之低沉輕笑道:「想我停下就別說話了,師尊。」
言越之輕輕扯開他遮在臉上的手,一隻手摩挲著薄離的臉,卻在他耳畔摸到一片潮濕,言越之急忙問:「你怎麼哭了?」那著急的模樣,薄離都以為是自己又快死了。
「沒事,見到你太激動了。」薄離隨口扯謊,「你什麼時候發現是我的?」
言越之順勢輕輕趴在薄離身上,在他耳邊輕·喘一聲,隨即說道:「你進折荷的時候,我的結界一般人過不去的。」
沒過一會兒,言越之又多動症似的爬起來,依然伏在薄離身上,手肘卻撐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盯著薄離的臉看。他此時已經不是荷謝那張臉了,右眼還變成了灰白色的可怖模樣,薄離有些難為情:「很難看。」
言越之握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安撫他也像是在平復自己的情緒:「沒有,我覺得很好,你能須尾俱全地回來我就謝天謝地了。」還是沒骨頭一樣趴在薄離身上,絲毫沒動彈,他又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抬頭問:「秦真說你是他道侶怎麼回事?」言越之表情十分嚴肅,弄得薄離也不好糊弄過去,認真地看著言越之的眼睛說道:「這身體是檀因的,檀因是他道侶。」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他自願的。
聽薄離解釋之後,言越之這才釋然,他們本應該有說不完的話,敘不完的舊,卻都在此時沉默了,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他們此時平靜安穩的相處時間重要。言越之隔一會兒又叫他一聲,雙手緊緊箍著他的腰,似乎很怕他再次離去。
薄離知道他被嚇怕了,也就任由他去了,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這言越之的頭髮,兩人便這樣相擁而眠。
第87章 無盡劫(十)
兩人幾乎睡到日常三竿,薄離醒的時候言越之還死死抱著他的手臂,稍微動了一下,薄離才感覺到自己的手臂麻了。而他這一動,讓言越之也醒了,醒了之後的言越之還有些懵,看了看身旁的薄離,想到昨晚自己做了什麼之後,有些臉紅。
不過臉紅歸臉紅,還是爬起來啄了一下薄離的嘴唇,然後說道:「肖稚過來了,我晚上來找你。」
薄離還沒說什麼,言越之就消失在屋內,緊接著肖稚敲門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師尊?」
薄離應了一聲,然後把自己的衣服裹得緊緊的,還把一條黑色的絲綢當成圍巾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言越之昨晚造得太厲害,不過都那樣了,還沒擦槍走火也是言越之耐性了得。
兩人按照原定計劃離開了折荷,剛出了新折荷的門,便被紅蓮撲了個滿懷。
薄離擔心他把自己的「圍巾」弄掉,便打算推開他,他的手剛搭上紅蓮的腦門,言越之便來到了,一臉冷漠地看著兩人的「親密」互動,酸溜溜地說:「劫主還真是『桃李滿天下』啊。」薄離知道他看見了,淡定地推開紅蓮,說道:「不過幾個小弟而已……」
言越之聞言,似乎心情並沒有變好,反而看著紅蓮扒著薄離的手皺眉。不過他也只是哼了一聲,朝他們說了句「好走」之後便離開了,薄離知道他是為了找出兇手故意裝成這樣,便帶著幾個小的去了長渉逛了一圈。
長渉似乎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絲毫改變,薄離瞬間懷念起了在清衍宗的時候,可惜清衍宗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