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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上次還見到你這裡有。&rdo;
面對陸遇白無法忽視的強大氣場,店員戰戰慄慄地蹲下去拿出一個榔頭,道:&ldo;這是店裡的。&rdo;
&ldo;我等下給你送回來。&rdo;
&ldo;不用了,不用了,送給您了。&rdo;店員受驚地說著,陸遇白一頭霧水地離開,店員連忙掏出手機報警。
陸遇白對著副駕駛座的窗戶用力敲了敲,他敲了好多下,車窗才出現裂痕,他此刻已經在心裡默默把林末怨憤了個遍。路人的旁觀,他視若惘然。好不容易把車窗敲碎,他鑽進了一個腦袋,便看到林末把車門開啟了。
陸遇白壓著怒意,左手拿著榔頭大步去林末那頭,他不滿地喊道:&ldo;林末,你沒醉對不對?你在報復我?&rdo;
林末吐了吐,眯著眼睛,無辜地望著他,她搖晃著起身,一個踉蹌,陸遇白把她扶好,林末便跌進了他的懷裡,沒了下文。
陸遇白無奈地看著左手裡的榔頭,看著被敲碎的車窗,還有懷裡酣睡的女人,陸遇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她才會這麼折磨他?
然而他還沒有啟動車,就有一輛停在了他車的前頭,從警車上下來兩個警察,槍口對著他,警告道:&ldo;下車!&rdo;
陸遇白和一直昏昏欲睡的林末被帶進了警局。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這麼狼狽地進了警局,還是因為一個榔頭。
他的解釋很牽強,卻讓人無法辯駁。當警察問他為什麼要拿榔頭捶破車窗時,他看了眼趴在桌上睡著了的女人,望著警察不以為意地淡淡說:&ldo;我捶自己的車,犯法嗎?&rdo;
&ldo;……&rdo;
一番折騰,陸遇白扛著飄飄然的林末回去了。十月的夜晚,帶著一絲涼意。陸遇白原本是扶著林末往前走的,林末醉酒後太過不安分,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下,最後不肯走了,甚至還耍酒瘋地讓陸遇白揹她。
在林末滿心期待下,陸遇白認真地指著一旁的垃圾桶說:&ldo;你要是不乖乖走,我就把你塞進垃圾桶裡。&rdo;
林末順著他的手望去,突然興奮說:&ldo;我要是坐在垃圾桶裡,你是不是就把我抱走了?&rdo;
林末說完,躍躍欲試地跑去,還好陸遇白眼疾手快地拽著她的後衣領。陸遇白受挫地明白了,和一個酒鬼就不該講道理。他一把把林末扛在肩頭,腿還有些一軟,看不出來,她還挺沉的。兩人漸漸消失在黑夜裡,路燈灑在地面,拉開長長的影子。
林末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她忍著頭疼,還有些宿醉的暈沉,她都不記得她怎麼回來的了。她一把把落在地上的被子撈起來,穿著睡衣,打著赤腳開門往客廳走去。
&ldo;小白?&rdo;
林末狐疑地喊了好幾聲,都無人應答。她走至餐桌前,看到不知何時買好的早餐,以及一張壓在杯子底下的紙條和一疊紅色的錢。
‐‐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醒過來,所以沒有叫你。我去醫院了,早餐記得在微波爐裡熱一熱。中飯自理。
林末把錢從杯底抽出來,剛好2000元,還真是大方。林末又看了眼早餐,豬腳米線和小籠包。把她當豬嗎?不過看起來還挺有食慾。她幾乎是小跑到了浴室,心情大好地哼唧歌曲。
她熱過早餐,原本還嫌棄這從未聽說過的豬腳米線,還是想念她愛吃的米粉。她嘗了一口後,覺得的確不負她所望,依舊難吃。她吃了一個星期,都沒覺得好吃。這傢伙怎麼就這麼熱衷這個米線呢?
她又吃了一個包子,回頭看了看那熱氣還未散去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