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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rdo;根本刑警似乎覺得很奇怪,問道:&ldo;你家裡那隻貓也會抓人嗎?是不是你想偷吃貓飯?&rdo;
&ldo;怎麼會有那種事!&rdo;
&ldo;算了,到這裡來吧!&rdo;根本刑警笑著催促片山。
兇案現場在新建住宅區外圍的雜樹林裡。要走二十分鐘才能到達最近的車站,一般人不會想住到那裡去。
尤其是在晚上,那裡就像深山一樣的漆黑,只有少數零落的燈光。
現在和平常大不一樣,強烈的燈光照射著樹林的一角,有許多人在那裡忙著。看起來就像黑暗中掛著一塊銀幕,正放映著某種畫面。
&ldo;真是難得。&rdo;片山義太郎邊走邊說:&ldo;這種地方真不容易發現的。&rdo;
&ldo;大概是神差鬼使瞎貓碰上死耗子吧!&rdo;根本刑警笑道:
&ldo;夫妻吵架,結果老婆從家裡跑出來,丈夫急忙在後面追,一陣追逐戲的結果,跑進這片樹林裡來。&rdo;
&ldo;所以才發現屍體……&rdo;
&ldo;是老婆發現的。這一來也忘了吵架了,兩個人跑回家打電話到一一○報案。&rdo;
&ldo;這麼快發現屍體,說來運氣還是不錯,也許兇手就在附近。&rdo;
&ldo;那也說不定。看到屍體……&rdo;根本刑警看到法醫南田。
從樹林裡出來,就改向南田問道:&ldo;大夫,有沒有什麼發現?&rdo;
&ldo;深夜把人從被窩裡叫出來,還間得這麼輕鬆,至少也該帶一瓶酒來。&rdo;南田露出疲態一臉困相地抗議。
&ldo;下次我把蓖麻油裝在酒瓶裡給你帶來。死因呢?&rdo;根本刑警不理南田那一套。
&ldo;頭部受到重擊。兇器可能就是丟在旁邊的扳手,死者同時遭到同樣的兇器毀容。&rdo;
&ldo;毀容?&rdo;片山義太郎問。
&ldo;嗯,實在很慘。而且被剝光衣眼,想要認定她的身分可不簡單。&rdo;
片山義太郎的臉色開始發白,身為刑警卻神經脆弱,看到血就會暈眩,一想到死者被敲得血肉模糊的臉,片山已經開始貧血了。
&ldo;這個女人大概有四十五、六歲吧。&rdo;南田問道:&ldo;沒有找到舊傷疤或手術痕等特徵。&rdo;
&ldo;你看是什麼時候乾的?&rdo;根本又問。
&ldo;大約是六點鐘左右。&rdo;
&ldo;嗯……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麼事?&rdo;
&ldo;目前只知道這些。&rdo;南田和平常一樣,以平淡的口吻回答。
&ldo;可以搬走屍體了。&rdo;根本對其他工作人員說。一會兒,屍體放在擔架上,蓋著白布,抬了出來。片山義太郎拼命剋制自己,後來他索性閉上雙眼。
&ldo;她的手……&rdo;南田像是在自言自語。
&ldo;手怎麼了?&rdo;根本問。
&ldo;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樣的手。很像是某個人的,但就是想不起來。&rdo;
&ldo;手還有什麼像不像的?&rdo;片山義太郎驚訝地問。
&ldo;你還年輕當然不會懂得這些,其實沒有比手更能代表一個人的,男人的手、女人的手、社長的手、一般職員的手、職業婦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