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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同情他，所以非要調查事情的真相，結果害得自己一頭霧水。還有剛才的胡亦楓，你簡直都快被他對妻子的思念之情感動哭了……這樣的你，怎麼能心平氣和地幫助別人?&rdo;

我：&ldo;我以為共情越強，治療效果就會越好。&rdo;

談心：&ldo;我和你說的不是治療效果，而是你。共情能力太強，受暗示性也就會越強，遲早有一天你會栽跟頭的。&rdo;

我：&ldo;不至於吧?&rdo;

談心點了根煙，突然說：&ldo;其實這世界上真的有鬼魂，殷晴也的確回來了，只是人們一直以來都認為&l;眼見為實&r;，所以盲目地否認自己所看不見的東西。&rdo;

伴隨著談心的話語，我忽然覺得有些緊張。

他繼續說道：&ldo;就像是科學研究中的那些分子、原子、細胞，以前的人們也看不到它們，所以認為這些也是迷信，可是現在卻成了科學。鬼魂同樣如此，看不到鬼魂的人永遠無法理解能夠看到鬼魂的人，因為他們無論如何就是看不到。&rdo;

談心：&ldo;我能看到鬼魂，也能看到殷晴，我之所以說她有問題，是因為她真的有問題。

&ldo;她已經不是人形了，頭部變成了一隻兔子，看起來有些可愛，可是越是仔細去看，越覺得不對勁。她的眼睛很大，當我仔細去看她的眼睛時，甚至能夠看清她眼睛中的視神經，它們就像是萬花鏡一般，每一朵花瓣裡又有一隻兔子，無窮無盡。&rdo;

我深深呼吸，不知不覺手心已經全是汗水。

談心問我說：&ldo;你想到了什麼?是肌肉兔子嗎?&rdo;

我默不作聲。

談心：&ldo;你看看，就像我說的那樣，你受暗示性太強了!我只是描述了一個簡單的場景，稍加引導，就能對你起到類似催眠的作用。你到底為什麼變成這樣?齊宣，你的秘密又是什麼?&rdo;

我坐在沙發上，雙手輕輕摩擦，從談心所描述的場景中脫離出來。

我說：&ldo;我自然有我的故事，有我變成現在這樣的理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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