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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向淮南沒有任何反應,陸嶼洲只當是自己找的衣服她可能不喜歡。
他有些不自然的又把衣服放回了箱子裡,「那個……你先收拾,我去外面等你。」
陸嶼洲說完,人已經走出了臥室,順便把門也給關上了。
想著今天還有正事要處理,向淮南很快把自己收拾好,穿的依舊是陸嶼洲找給她的那套衣服,淺藍色襯衣加白色西褲,襯得她幹練利索,非常有人的風範。
走出臥室,陸嶼洲正站在窗邊打電話,見她出來,說了幾句,把電話匆匆結束通話。
隱約聽著不像是有關工作的事情,而且陸嶼洲開的擴音,對面明顯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除了宋清曦,不會有別人了。
向淮南忽然明白,陸嶼洲為何會對她轉變了態度,原來是想某人了呀,大早晨火氣大,正好拿她撒氣呢。
在向淮南似探究似幽怨的目光中,陸嶼洲顯露出一絲不自然。
「宋清曦打過來的,只是匯報工作的事情。」陸嶼洲隨口說道,說完他又後悔了,他做什麼為什麼要給她解釋。
簡直邪門了。
「把我的電腦拿上,走
吧。」陸嶼洲收起手機,打空手走在前面。
向淮南拿起桌上的電腦,跟在他的身後,兩人出了酒店,付晨源已經安排了車輛在門口等二人。
付氏財團的大樓坐落於市中心最繁華之地。
付家是最早一批入歐洲經商的華人,經過幾代人的努力和與當地權貴聯姻,如今的付家是全球數一數二的豪門大家。
兩人走進付氏大樓,前臺早已經接到了通知接待二人,把二人請到了會客室等待。
等了好一會兒,付晨源才姍姍來遲。
一來向淮南就注意到了他脖子上一圈的草莓印,實在是顯眼,他也毫不在意,襯衫穿得吊兒郎當,脖子處兩顆紐扣沒扣上,露出修長的脖頸和鎖骨,引人想入非非。
也不知道昨晚陪在他枕邊的人是誰,瞧著像是小貓性格,不是簡單的主。
「久等了。」付晨源主動與二人打招呼,隨後吩咐秘書,「通知董事會和大橋專案組到會議室開會。」
等秘書走後,付晨源又對二人說道:「走吧,我帶你們去會議室,大橋的事情專案組的人會詳細給你們說。」
專案組有一大半是陸氏派過來的,陸嶼洲來歐洲之前就與他們聯絡過了,因此有關於大橋的詳細情況他大致瞭解。
不過流程還是要走的,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會議室。
會議開始,負責此次專案的施工組長將事發時的情況一一道來,「當時d棟橋樑施工時有十二個人,二輛吊
車,橋吊上去的時候繩子突然就斷了,一側掉落下來,當場就砸到了橋下站著的一個施工。」
「據我所知,吊橋所用的繩子都是鋼繩,為什麼會突然斷了?而施工時都有嚴格的規定,施工人員必須在安全地帶,砸死的那個人員為什麼會在施工橋下?」陸嶼洲一針見血,指出了問題關鍵。
眾人議論紛紛,所有建築的施工都有嚴格的規定,安全第一,生命至上。
橋樑的施工,除了澆築工作,其餘的幾乎都是使用的機器,出現事故的機率幾乎不太可能。
「出事之後,你們有沒有查過,究竟是意外還是人為。」陸嶼洲丟出重磅,瞬時偌大的會議室鴉雀無聲。
這麼大的事故,如果是人為的話,想想就很恐怖。
會議一直開到了中午,事故既然已經發生了,不管是意外還是人為,賠償事宜要先落實到位,還有社會所產生的負面影響也要儘快消除。
從會議室出來,陸嶼洲和向淮南跟著付晨源一起進了辦公室,只剩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