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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曦是下定決心要除掉向淮南。
「清曦,不好了,警察來了!」忽然一個男人從甲板上跑了過來,一路奔到了宋清曦的面前,此人正是綁架了向淮南和柏州的阿龍,「警察來了,我們快走!」
「不行,我還沒有看到她死,我不能走!」
昨天晚上本來就該動手的,但是宋清曦不,她就是要等向淮南醒過來,好好的羞辱她一番,看著她求自己的卑微模樣,讓她好好的感受一下自己曾經所受到過的那些屈辱。
只是她沒有想到,警察會真沒快就找到了他們。
阿龍著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著急忙慌的就想要去放開鐵籠的大門,「沒有時間了,警察已經快要把我們包圍了。」
阿龍此話說話,鳴笛的聲音就由遠及近,很快,海面上就出現了許多閃著燈光的警船。
這一次,他們真的被包圍了。
遠遠的,陸嶼洲用望遠鏡就看見向淮南和柏州被關在了籠子裡,吊在海水裡,
一個男人正趴在甲板上放下繩子,幾條鯊魚圍著鐵籠轉來轉去,只等著鐵門開啟便將裡面的人撕碎。
那一刻,陸嶼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對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馬上放了人質!」警察拿著喇叭,朝著宋清曦他們喊道。
眼看著警船越來越近,宋清曦抬頭,就看見了站在船頭的陸嶼洲,他正用冷冰冰的目光看著她,曾經兩人之間的那些溫柔早已經蕩然無存,或許就如陸嶼洲所說那樣,他從此以後只拿她當一個陌生人,他否認了他們曾經在一起的一切。
她宋清曦什麼都沒有得到,既沒有得到想要的好日子和尊嚴,也沒有得到陸嶼洲的愛,說到底,她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與其讓陸嶼洲拿她當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還不如徹徹底底的做一個仇人!
因為這樣,他可以把她記一輩子了。
阿龍看時機不對,連籠子的門開到一半也放棄了,拉著宋清曦就想要逃跑。
可是關鍵時刻,宋清曦卻甩開了他的手,然後毫不猶豫的就跳進了海水裡,拉開了籠子的鐵門。
阿龍大喊:「宋清曦!」
他想也沒想,也跟著跳進了海水裡。
已經距離不遠處的陸嶼洲,看到這一幕縱身一躍跳進了海里,然後拼命的往向淮南的方向遊過去。
隨著鐵門的開啟,向淮南和捆綁在一起的柏州被跟著帶出了籠子之外,幾頭鯊魚朝著他們沖了過來,千鈞一
發之際,柏州用自己的身體為向淮南擋住了,他瞬間被咬中了手臂,鮮血染紅了海水,同時也染紅了向淮南的雙眼。
「柏學長!」
耳邊是一陣又一陣的槍聲,那些鯊魚受到了刺激,拼命的遊來游去,隨著警船的靠近,紛紛散去。
血紅的海水中,向淮南看著柏州朝她露出一模笑容,依舊是曾經溫潤如玉的模樣,用嘴型告訴她:「我沒事。」
海水灌進了口鼻,向淮南已經不能呼吸了,大腦缺氧導致一陣一陣的眩暈向她襲來,在昏迷的最後一刻,她以為自己會沉入海底,卻跌進了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
毫無意外,向淮南醒來又是在熟悉的房間裡,白色的牆,白色的床,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陸嶼洲正焦急的守候在她的身邊,看見她醒來,連忙開心的詢問道:「淮南,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他整個人都顯得非常的憔悴,鬍子拉碴的,穿在身上的衣服也皺得不成樣子,好像很多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了。
我想起昏迷前,柏州被鯊魚咬了,也不知道怎麼樣,她連忙對陸嶼洲問道:「柏州呢?」
陸嶼洲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