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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ldo;黃芪?&rdo;
她毫不客氣地坐在我面前,笑著說道:&ldo;好久不見。&rdo;
我:&ldo;嗯……好久不見。&rdo;
其實我很想說,前不久我剛見過你,只不過是另一個你。
黃芪:&ldo;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沒能控制住自己,不過我把卡和錢都給你拿回來了。&rdo;
我:&ldo;那件事你還記得嗎?或者說,另一個人格的所作所為,你是否清楚?&rdo;
黃芪:&ldo;怎麼說呢,我有時候會出現那種情況,感覺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了。我就好像是看了一場電影,自己演的一場電影。&rdo;
我嚴肅地說:&ldo;這是人格分裂的症狀,說實話,很嚴重。&rdo;
黃芪:&ldo;我知道,但這並不重要,因為我很清楚&l;她&r;不會做出傷害我的事情。話說回來,上一次之所以會失控,完全是因為你找的那個醫生不靠譜,上來就對我動手動腳。&rdo;
我尷尬地說:&ldo;嗯。&rdo;
黃芪:&ldo;齊醫生,如你所說,我的確是個性成癮的人,但我選擇性伴侶也是有底線的。像是那種邋裡邋遢、不修邊幅的男人,真的不是我的菜。&rdo;
說到這裡,她故技重施解開衣釦,對我笑道:&ldo;我還是喜歡你這種白白嫩嫩的。&rdo;
這一次我沒有面紅耳赤,也沒有手足無措。我站起身來,先是反鎖上了診所的門,然後拉上了窗簾,房間頓時陷入昏暗之中。
黃芪:&ldo;這就等不及了?&rdo;
我回到座位上。&ldo;我們需要好好談談,這一次,我不會把你交給其他心理醫生。&rdo;
黃芪:&ldo;這有什麼好談的,滿足彼此而已,就這麼簡單。&rdo;
我:&ldo;你每天清醒的時間大約有幾個小時?&rdo;
黃芪收起笑容,表情變得猙獰起來。&ldo;你什麼意思?&rdo;
我:&ldo;五個?三個?還是更少?&rdo;
她惡狠狠地瞪著我,沒有回答。
我繼續問:&ldo;那兩萬塊錢你到底拿去做什麼了?&rdo;
黃芪:&ldo;我憑什麼要告訴你!&rdo;
我:&ldo;因為我發現金錢是導致你人格出問題的主要原因,而且,你從一開始接近我就是為了錢吧?你並不是喜歡我這種型別的男人,你只是覺得照片上的我很善良,很好騙,或許也很好色,所以你才會來診所逗弄我,甚至在過來之前還對我進行了調查。如果我真的把持不住和你發生了關係,那你就可以輕而易舉地要挾我,得到你最想要的錢財。除此之外,你所透露給我的資料也都是假的,你的出身不是什麼書香門第,也沒有什麼童年戳瞎同學眼睛的經歷。&rdo;
黃芪冷哼了一聲。
我:&ldo;可惜你的計劃失敗了,而且我還把你轉介給了談心。那是根老油條,你知道在談心手裡只能吃虧,所以出現了另一個小太妹的人格,藉此脫身。&rdo;
黃芪忽然伸手把桌上的錢拿了回去,然後猛地站起身來,走到了診所門口。
她看著面前的鎖,一臉憤怒。
我:&ldo;以前有些病人在諮詢失敗或是突然發病後總想破門而出,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我們診所特意用了比較特殊的鎖。&rdo;
黃芪吼道:&ldo;你到底想怎麼樣!&rdo;
我:&ldo;有病治病,沒病就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