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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就。我不管你又在發什麼瘋,這個手我不分。」陳京澍單手插兜,直勾勾盯著她眼睛,像是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想要逼著她屈服。
林逾靜撩了把被風吹亂的長髮,十分平淡回道:「我都忘了,咱們從來沒確定過關係,其實我也就知會你一聲。」
不是祈求他,也不是商量。
而是,知會一聲。
我玩膩了,咱們可以一別兩寬了。
陳京澍沒在褲子口袋裡的手,慢慢拿了出來,緊攥著的拳都浮游著怒意,「有膽,你再說一遍。」
「我說,咱們都向前看,別矯情。」
陳京澍舌尖頂了頂腮幫,朝她闊步而邁的步子都帶著惱。
然後直接將她扛到肩頭,丟進越野車後座內。
林逾靜連衣裙胸前的扣子被他扯開,冰涼的鑽石扣蹦到她下頜,才突然被肩胛處濕潤的刺痛提拉起神經。
「你瘋了!」她驚聲道。
可陳京澍根本不理睬她的話,只直接解開西褲皮帶,一條腿頂在她雙腿之間。
只逼問她道:「再說一遍,你會乖乖給我回去過日子。」
林逾靜的手被陳京澍舉過頭頂,突覺這一路實在艱辛,東二環的風總吹得人眼眶生疼,所有柔情都那麼輕而易舉支離破碎。
她緊咬牙關,仍倔強地堅守。
紅著眼眶,搖了搖頭。
一陣猛烈地推搡,她掙扎著攥住陳京澍手腕,「你瘋了!」
他在拉扯她腿心稀薄的布料,就像此刻,他們之間脆弱的感情。
他想衝破,想佔有,想既然結果不盡如人意,就巧取豪奪。
他陳少爺想強扭一個瓜,還非要憐惜一根藤嗎?
「靜靜。」他抱著她,剛準備去手套箱裡拿套,又止住動作,居高臨下看著她,雙目通紅,像是理智都被一同撕碎了,「咱們生個孩子吧。」
沒有任何前戲的潤滑,就像是子彈穿心。
林逾靜抓著他手臂,指甲都掐進了他肉裡。
尖銳鑽心地疼,她眉峰緊緊皺著,眯起的眼縫被淚光填滿,喉腔倒吸一口涼氣,哽咽聲就更重了,「陳京澍,你瘋了!」
「就當我瘋了吧。」他同她一起,紅了眼眶,疼得額角青筋暴起,「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呀!」
以至於,試圖用孩子,婚姻,去留住一段關係。
「林逾靜,可以的話,我想把心剖給你看看,看看那裡裝滿了你。也想剖開你的心看看,為什麼總能那麼灑脫說分離。」
林逾靜顫了顫唇角,一行清淚滑落,「你爸爸今天來找我了。我才知道,你們京圈豪門真的好苛刻。你說娶我,你拿得到你家戶口本嗎?」
「估計,咱倆還沒到民政局,你家的安保隊,就能截停你這位大少爺的車。」
「陳京澍,我也以為自己只要擁有了學歷,名氣,就能做一做和你相配的夢。但事實是,你沒有制定規則的權利,就不可能隨心所欲。」
陳京澍頹廢地趴在她身上,瞧著兩人之間赤裸的破碎,「就不能陪著我,待在我身邊,看著我和他們鬥嗎?」
「我做不到。愛情、婚姻,或是孩子,填補不了我的野心。」林逾靜推開他,撿起衣服護在胸前,「就當我虛榮,自私好了。終歸是我一直對不起你。」
陳京澍長嘆一口氣,「我不會永遠鬥不過我爸的,你也最好永遠別後悔。」
林逾靜輕淺笑了一聲,說道:「你們華仁集團的商廈高聳入雲,下至保潔、保安,上至今宜姐、你爺爺,哪個不是被生活與責任束縛的人。你有很多職責要去擔負,但絕對不是兒女情長。」
「阿澍,等你鬥得過你爸爸的那天,再換我卑躬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