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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到,人類會想要生出佔有慾,好把這長安街第一高樓據為己有。
陳京澍摟著她,將吻痕篆刻在她光潔後背上。一隻手與她十指相握,摁著她腰去無限貼合。
「靜靜,叫聲老公聽聽。」
「老公。」
她輕聲哼嚀,不帶絲毫猶豫。
「那,做我女朋友。」
林逾靜睜開眼,回頭看了他一眼,笑得美艷蕩漾,「阿澍,我們就這樣清醒地沉淪,但不淪陷,就已經很好了。」
陳京澍計劃落空,發狠的像臺打樁機,「靜靜,有時候我是真的很想把你腦袋開啟看看,裡面都裝了什麼。」
林逾靜一字一字都連不成句,還是倔強回道:「你不如先開啟我的身體,絕對比我的腦子,讓你更能感覺到快樂。」
「艹!」
陳京澍徹底被她惹惱,幾乎是將林逾靜砸在床笫之上。
「最後一次機會。」他居高,捏著林逾靜下頜,兇狠問道。
林逾靜仰著頭,更為倔強,只是突然嘆一口,「阿澍,你發現沒有,今年冬天沒下雪。」
那是一句沒頭沒尾的話,陳京澍微怔片刻,林逾靜也沒想明白,她為什麼會問出這句話。
好像,是靈光一閃間,天神給兩人埋下的一個伏筆。
「說不定,晚冬有雪。」
突然冒出的話題,將陳京澍原本想的事都打斷了。
那晚,直至黎明時分,方才熱烈淪陷。
饜足的陳京澍,還不忘抱著她洗一個澡。
兩個人應是都累了,陳京澍和她說了沒幾句話就睡著了,林逾靜反而失眠了。
不知是因為天亮後就要離開的戒斷反應,還是無法言說的心理落差。
回憶今晚,她踩在陳京澍腳上,站在這長安街第一高樓上,身前是匍匐連綿的皇城燈光。
但其實,她清醒的知識自己不過是借了陳京澍的力,才得以一瞥普通人難以見到的景。
而回想她自小的生活環境,林大國和李燕對她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如果沒有我們,你早不知道死哪裡去了。不聽話,就滾出我家。」
所以,她的底色是比任何人都渴望一個家,有一個永遠站在她身後作為支柱的人。
可陳京澍呢,他其實也不過是借了陳家的力。
細究起來,他們都是委身於階梯體系裡的人。
他們和萬襄也沒差別,看似矗立於最耀眼的城堡森林裡,是被萬千人崇拜的名人。
遠遠望去,像一座聖秘的神祇。
可歸根結底,就像陳京澍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受什麼保護,就要被什麼約束。
是萬事萬物遵循著,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規律。
所以,他們之間停留在這曖昧繾綣的一刻,只給彼此靈肉的愉悅,不給身心再施加捆綁束縛,就已是最好的故事情節。
也好給她一段心理慰藉,還能夢一夢借著陳京澍尚是自由身,沉淪片刻,黎明清醒。
林逾靜抬手,撫摸在陳京澍心臟處。
明知他睡著了,還是回道:「阿澍,你聽到了嗎,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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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兩人一直在床上賴到中午才起床。
林逾靜洗漱好開始收拾行李,陳京澍蹲在一邊負責搗亂,「住在這裡多好。」
「我只知道,住在這裡,我會逃掉每個上午的課,你會推掉每個上午的會。」
「做個昏庸的君主,其實也不錯。」
林逾靜推開他,「別鬧了。」
那天,陳京澍將她送到學校,壹京已再次陷入黑夜。
林逾靜推開宿舍門,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