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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應禮愧疚到了極點,主動道歉,「哥哥,對不起,你的作業是我偷走的。」
本以為姜應止會如她所想那樣為自己平反,卻沒想到他說:「我知道是你做的。」
「那你怎麼不告訴媽媽和爸爸?」
「如果我說了,那受罰的就會是你了。」
姜應禮眼眶頓時便紅了起來,「可是,我們本來就該這樣比拼的。」
「傻小禮。」姜應止拉過她的手,看她因抄書嚴重變形的手指,「你是我妹妹,哥哥的職責從來只有保護妹妹。」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保護她,是天生的職責所在。
從那之後,兩人便像是偷偷結了盟。
如果姜應禮考試落後到第二名,那麼姜應止一定會同時犯錯。
兩個人要麼一起被原諒,要麼一起受罰。
寒冬臘月的天,兄妹二人被罰跪在零下氣溫的院子裡。
她冷到不行,姜應止就脫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再將她緊緊抱進懷中。
直到兩人差點凍死在冬夜裡,才被允許抱了回去。
姜應止意識不清,也始終記得要抱緊妹妹不鬆手,一遍遍重複哥哥的職責只有保護妹妹。
她便窩在姜應止心口,聽著房間外夫妻二人的打罵。
也是那天,兄妹二人終於知道了一段不為人知的身世之謎。
姜應止捂住她耳朵,怕她傷心。
她只看向他,心裡想的全都是,哥哥的職責是保護妹妹。
那她現在不是他的親妹妹了,他以後是不是就不會再保護自己了
「姜禮,那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出來後,姜應止會不會真的就不管你了。」
她眼角終於落下一滴淚,那是十幾歲得知身世之謎時,沒敢掉的淚,「我不是他親妹妹,他沒有保護我的職責。所以不會在乎我嫁給誰,會不會幸福。那我幹嗎還要在乎他。」
雲越荻瞧了眼病態的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只覺得姜應禮越長大,心理越扭曲。
「後面有輛車一直跟著我們。」雲越荻說道:「好像是你哥的,他想逼停我。」
姜應禮立刻回頭,透過後車窗,一眼就看見姜應止於車前玻璃內的一張陰翳黑臉,「越荻,我不能被他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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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美國的突亂,澎鎮則總保有安逸的一面。
林逾靜和陳京澍去了澎鎮一中,發現校門口雖然沒有保安執勤,但新換的鐵門過高,根本沒有攀越的可能。
兩人只好繞著圍牆,一路摸到一堵偏僻的矮牆。
陳京澍站定,指了指牆體說道:「從這裡進去。」
林逾靜仰頭,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你確定?」
說話間,陳京澍已經一躍跳上矮牆,「手給我。」
林逾靜沒有其他選擇,只好遞給他一隻手,然後被陳京澍拉上矮牆。
等她坐穩後,陳京澍直接便翻了進去。
「靜靜,你跳下來,我接著你。」他站在矮牆下,朝她張開雙臂。
林逾靜咬緊牙關,一閉眼真的朝他跳了下去。
結果就是,冬日的兩人過於臃腫,陳京澍接住她瞬間,便一起摔倒在地。
她趴在陳京澍懷中,被他牢牢護住。
同時,咫尺的距離,陳京澍眼睛忍不住盯著她嘴唇打轉,另一隻手不知何時攏著她後腦勺,下一刻吻便要落在她唇上。
電光火石間,林逾靜急忙推了他一把站起身來,「你幹什麼!」
面對她的質問,陳京澍半點不慌亂,只捂住自己心臟,不知是真是假連連喊痛。
「」
見她臉色逐漸溫和,陳京澍才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