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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玉珍簡直沒眼看外孫那副近乎放肆的鬼樣子，把剝好的柑子分了一半，遞給姜晚。

&ldo;謝謝焦老師。&rdo;

姜晚想了想，把這一半又分成兩半。

&ldo;別給他。&rdo;焦玉珍道，&ldo;讓他自己剝。&rdo;

石天遠直接搶過姜晚指尖的幾瓣柑子，&ldo;謝謝姥姥，謝謝姜晚。&rdo;

直接扔進嘴裡。

經過她白嫩指尖的柑子果然格外好吃。

焦玉珍沒好氣地剜了外孫一眼。

姜晚像是什麼都不知曉，自然地帶回剛才的話題：&ldo;焦老師，演古裝電影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嗎?&rdo;

&ldo;有的。電影比電視劇在尺寸、精度……&rdo;

談話繞著表演展開。師生兩人談得相當投入，霸道總裁石天遠一句話都插不上。

他硬是在這聽她們講了一個多小時。

直至接到一通電話。

&ldo;姥姥，&rdo;石天遠握著手機，&ldo;爸叫我去公司處理點事，晚飯……&rdo;

&ldo;快去快去，你就陪你爸吃啊，不用回來了。&rdo;焦玉珍揮手。

&ldo;……我七點左右應該能回來。你們先吃，不用等我。&rdo;

&ldo;沒打算等你。&rdo;

石天遠朝姥姥擠出個有點無奈的表情，沒得到回應，撈起鑰匙大步撤了。

師生倆又聊了一會兒。

焦玉珍執起傭人新添的茶，潤了潤喉，不經意似的問：&ldo;姜晚，你現在有心儀的人嗎?&rdo;

&ldo;啊?&rdo;姜晚作出有些驚訝的神色，&ldo;沒有。&rdo;

焦玉珍細細看了眼這姑娘的反應，不知該嘆氣還是該鼓勵，&ldo;沒有……也好，你還年輕，事業正是上升期。&rdo;

&ldo;嗯。&rdo;

自家外孫怕是要吃點挫折了……&ldo;來，我們剛剛說到哪了?&rdo;

……

姜晚用過晚飯，焦家的司機把她送回去‐‐忙碌的石天遠趕回來時，人已經走了。

客廳裡的電視機晃過熟悉的面孔，石天遠眯眼看去。

還真是她。

和別的男人眉目傳情。

&ldo;吃過飯了嗎?傻站在那幹什麼?&rdo;沙發上坐著的焦玉珍道，&ldo;想看就坐過來和我看。&rdo;

&ldo;不看。&rdo;

石天遠撈起剛脫下沒多久的外套，&ldo;姥姥，我走了。&rdo;

焦玉珍哼了一聲，知道留不住他，索性懶得留。

元宵節那天，姜晚去葉家吃飯。

飯桌上，俞晴再次委婉地表露出希望姜晚搬回葉家住。

姜晚嚥下軟糯的湯圓，沒急著回答。

平心而論，俞晴、葉臨淵和見面不多的葉同對她都很不錯，能看出他們想補償她、疼愛她。

只是她一向沒嘗過親情的溫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同他們朝夕相處……

看出姜晚的踟躕，葉臨淵不忍讓她為難，&ldo;媽，這事不急……&rdo;

&ldo;好的。&rdo;

姜晚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