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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大腦地那樣說了,對不起嘛……”駱賞兒偷偷觀察著文澤的神色,說:“可效果總還算是不錯的哈?”
文澤終於放心,他仰頭長長地撥出一口氣,氣若游絲地說:“賞兒,你演技……可、真好,是……沒白白在劇團、排練……”
駱賞兒吐吐舌頭,說:“先不說這個,那人本來就是個無賴,你越搭理他他就越來勁兒。你明明知道,一旦走司法程式,不論結果如何,你在公眾的眼裡都是那個欺負人的。文澤,這個社會永遠傾向於保護弱者,很明顯,你比他有錢有勢。”
文澤嗤笑一聲:“我還怕了他?”
駱賞兒搖頭:“我不是說咱們會怕他,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文澤近乎虛脫地靠在身後的大樹幹上,軟軟地說:“我還以為、大學生都是憤世嫉俗、不服軟、不怕硬的……”
駱賞兒走近他,不知為什麼,她能感受到他的無力,一時只好默默不語。
文澤把一隻手臂搭在額前,頎長的身軀斜斜地倚在那裡,他的心臟還在胸膛裡突突地跳個不停。他想,她不會知道,他剛剛的害怕和心驚……
駱賞兒覺得不對勁,挨近了文澤,聲音怯怯地:“文澤……”
文澤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知道她一點問題也沒有,是為了脫身騙他的,可是他現在的耳邊嗡嗡響著的全是駱賞兒帶著顫音的那句“我肚子疼……”,還有駱秉恆說過的那些事情,每一句、每一句,真實得可怕。
眼角有涼涼的東西滑出,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哭了……
當風平浪靜,後怕的感覺一陣陣襲來,好像某種預演,讓他的恐懼欲罷不能。
駱賞兒是真的嚇著了,她去輕輕掰文澤的胳膊,文澤的手臂軟軟地塌下,沒有一點兒力氣,駱賞兒看到他額上青紫的一大塊,也看到他眼角一線溼溼的淚痕,她心疼得要死,鎖著眉心說:“得多疼啊……”
文澤倏地靠近,一把把駱賞兒攏進自己的懷抱裡,手指哆嗦得厲害。
駱賞兒感覺到遊移在脊背上的那雙手實在且溫暖,她全身心地依偎,說:“對不起,文澤……我只是不想讓你事後煩心。以後……唔!”
是文澤的吻,深入且執拗的一個吻,文澤很少這樣激烈地吻她,像是要吻走心上的某些情緒,帶著對未知的抗拒、抑或是渴望……
駱賞兒覺得,此時揣著心事的文澤是她所陌生的,可是她還是環著文澤的頸子,深情地回吻了他,只因著,她明白,他需要她。
“以後,再不許這樣嚇我……”文澤在駱賞兒的唇畔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再度抱緊了懷裡的人。
“嗯……我保證。”她在他的臂彎裡甜甜地笑了——
他其實,很好懂……
……
兩個人回到家門口,還是像走出來時那樣手牽著手。
駱賞兒停住腳步,文澤也跟著站定,瞅著她等她開口。
“文澤,答應我,不要那麼緊張。”駱賞兒輕輕撥開文澤額上的頭髮,看到那快觸目驚心的淤血,止不住地後悔,說:“傻瓜……”
文澤心裡已經平復下來,挨近她,淡淡地笑笑說:“回家你給我擦藥。”
“哎呀!這是出門甜蜜去了!我們還在這等開飯呢!你們兩個沒人倫的傢伙!”
沒人倫……李悅陽你是有多欠揍……
駱賞兒忙和文澤分開,說:“這不就回來了嘛!走走走,準備吃飯去!”
……
“哥,你腦袋怎麼了?”飯桌上,何雲傑用筷子指著文澤的額頭問。
文媽媽皺了眉頭,看他額上貼得厚厚的白紗布,問:“撞電線杆子上了?”
“撞電線杆子上了?噗!”康允毫不客氣地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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