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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小澤你這是抽得哪路的風啊?!再說,結婚怎麼能沒告訴我呢?”
文媽媽看著駱賞兒尷尬的處境,輕輕拍了拍說話冒失的乾女兒,對兒媳婦說:“賞兒啊,這是和文澤一起長大的史蘭可,大文澤三歲,我收來當女兒了。”
這是駱賞兒第一次看見文媽媽端正和藹的慈愛樣子,心裡想,這位史小姐對於文家一定有著某種特殊的意義吧。
史蘭可大概也感覺到自己的失禮了,連忙和駱賞兒說:“小妹妹,你別見怪,我這個人說話有點衝。我就是納悶,文澤以前沒說過你啊,談戀愛結婚沒道理不告訴我的。”
駱賞兒心裡彆扭,面上還是大大方方一笑:“沒事,我和文……文澤登記是有點匆忙了。”
文澤手機響起來,他走到一邊接起來:“小安,什麼事?……股權式投資還是契約式合營不是他們提出就能決定的,商場上本來也只是將本求利,無可厚非。但是想趁機壓死我可沒有那麼容易。”文澤的聲音淡淡地,卻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這是他動怒的表現。
駱賞兒聞聲不自覺地扭頭,她看到文澤側立在那裡的挺拔身影,隱約可見他冷漠肅然的神色,眸子裡銳利的光芒竟有些凌厲,這樣的文澤是她所不熟悉的。
她的文澤一直都是溫和有禮的,有時候還有著大男孩的可愛執拗。
“他工作起來就是這樣,狠呆呆的。”史蘭可忽然說。
聽了這句話,駱賞兒的心情有點低落,她的丈夫還有哪一面是她未知而需要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的呢?
文媽媽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覺得兩個孩子都有點鬱結在心的樣子,只好趁機耍寶起來,她兩條腿兒一盤,在沙發上左右晃著身子叫:“嗷~嗷~不幹!你們兩個都看著小澤!都不要為娘了!”
史蘭可連忙笑著說:“媽媽,我看你,我看你,我都想你了怎麼捨得不看您?”
這句話最討文媽媽歡心了,她開心地笑了:“可可呀,你這麼好,我都捨不得你嫁人了。”
史蘭可只是微笑著不語。
文媽媽瞅瞅那邊好似有點難過的駱賞兒,得意地說:“賞兒呀,是不是吃醋了?媽媽也喜歡你。你能為孃親吃味兒,我真開心!”接著又捂著臉扭扭捏捏地做羞澀狀說:“討厭!人家都不知道你存了這心思……”
史蘭可看看駱賞兒,駱賞兒瞧瞧史蘭可,都不約而同地默了。
下午,文媽媽說:“今天媽媽陪你們玩好玩兒的遊戲吧。”
於是,冬日裡暖融融的文家書房裡,四臺筆記本前面四個腦袋瓜圍著文澤那案寬大的會議桌端坐著。
其實,三個人心裡明鏡兒的,這明明就是他們在哄媽媽下她心愛的四**棋。
文媽媽一聲令下,大家迅速佔領遊戲房間和遊戲桌以免被別人搶了先機,文媽媽說了,週末這個時間段人最多,空桌難找。
文媽媽的要求很高。
作為敵方,你一定得輸。但是要輸得滴水不漏。
你贏了她要生氣的,生氣要彈腦袋的,文媽媽的纖纖小手彈起腦袋來真不是一般的疼,但是史蘭可和駱賞兒她是捨不得彈的。
於是,文澤作為這裡唯一的男人要義無反顧地擔負起替罪羊的可憐使命。
當然,輸得明顯文媽媽也是要生氣的。生氣那是要罵人的。
文媽媽罵得最多的就是:“小澤,你混蛋!”是的,不論誰得罪她,她罵的都是:小澤,你@¥$&!#*~
作為對家,文媽媽會對那孩子有更高的精神追求。
患難與共是必須的,但是同樣是面臨被炸死的危險,你的司令是要擋在她的司令前面的;同樣是面臨誘敵深入的任務,你要更加地不怕犧牲,不怕獻身;還有就是,即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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