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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她委屈。
“人家都40多歲了,可禁不起你這麼折騰。”文澤失笑:“小孩子氣。”
“可是,”駱賞兒咬咬唇:“文叔叔,我很想你。”
文澤愣了下,駱賞兒擁著被子坐起來,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撲進他懷裡:“我很想你。”
文澤始料未及,心裡暖暖的,也反手擁住了駱賞兒。他怕她著涼,一手從她旁邊扯過一個小毯子披在她身上,仍舊抱著她,說:“我這不是回來了。”
駱賞兒狠狠吸了吸鼻子,想嗅嗅他身上新換上衣服的清香味道,卻失望地發現,鼻子是不通的。
“小狗一樣!”文澤在她肩上說。
“睡會吧,好不好?”
“在這裡?你家親戚走了吧……”文澤逗她。
駱賞兒鬆開他側身窩在他懷裡:“你去客房!”
“哈哈!”文澤摟著懷裡的人開懷大笑。
“我睡一會就好,醫生來了讓許阿姨叫醒我,我陪你打點滴。”文澤扭開房門前說。
駱賞兒衝他一笑,點點頭。
就在他快要步出房外時,她叫住他:“文叔叔。”
“嗯?”他回頭。
“其實,我是怕傳染你。”她低著頭說。
文澤曖昧地笑:“那昨天晚上你摟住我時怎麼不怕?”
這是個什麼情況?她怎麼不記得!
“那我也只是拿你當抱枕!”駱賞兒急道:“那你不怕傳染?”
“我比較害怕你再撲過來。”文澤笑著在她氣急敗壞前閃了出去。()
☆、大叔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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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賞兒在寢室裡,心不在焉地打著手裡的圍巾。
開學三天了。新學期的課程特別緊張,課上她瘋狂地作筆記,課下還要做好複習和整理,晚自習回到寢室後就算再累,她也會拿起那條半成品的圍巾繼續加工。
期間,文澤給她打過一通電話,說於然的事情解決了,她辭去駱氏副總經理的職位,現在供職於狼華,文澤安排她出國培訓半年,文澤是想截斷法院繼續查證的人證渠道。
這邊,文澤也找了經濟案件方面最有實力的律師,辯護將集中強調駱秉恆的行為最多算是擦邊球,主觀上不存在合謀、串謀等重大過錯,也未造成惡劣社會影響,律師說勝訴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
駱賞兒安心之餘卻沒有太大的興奮,她只是擔心:這樣東奔西走、過度忙碌勞頓,文澤怎麼吃得消?
“嘿!回神!回神啦!”韓澈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自習回來了,她每天看著駱賞兒魂不守舍的樣子,總一個人偷偷打圍巾不說,從來不愛金銀首飾的她戴上了她們從未見過的戒指,居然還敢堂而皇之地戴在婚戒的位置上,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她問:“說!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沒有!怎麼又這麼問?”這話駱賞兒說得特別有底氣。
是老公就不是男朋友!
“別騙鬼了,這麼個爆炸性新聞你怎麼半點反應也沒有?呆呆的!還說心裡沒藏事情!實話招來!圍巾是織給哪位帥哥的?”韓澈才不信,一個假期都找不到她人,打電話讓她出來玩也推辭不出門。
她們寢室四個女孩子,就她們兩個是本市的,以往假期總黏在一起,這個假期連駱賞兒的影子都沒揪出來過。
看來真是有情況!
“那個不重要,你剛剛和我說的是什麼?”雖然駱賞兒認為自己轉移話題的水平有限,但是也得看對方智商的上限。
“嘿!我告訴你!”
果然,韓澈特興奮地坐在駱賞兒旁邊,眉飛色舞地說:“漣漪和花師兄這對冤家終於確定戀愛關係了,怎麼樣?我早說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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