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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得一個頭八、九個大。
終於,前半個不眠之夜熬過去了,凌晨兩點多的時候,寶寶們終於勉強肯比較安分地睡過去了。
嬰兒們微微響起的鼾聲裡,文澤輕手輕腳地摟上了駱賞兒已經纖細下來的腰肢,他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沙啞且性感,他說:“賞兒,我好想要你……”
駱賞兒一愣。
已經三個多月了,其實她剖腹產手術兩個半月後,醫生就說已經恢復得相當不錯了,可以行房。
文澤那天就樂顛顛地想著晚上夜闌人靜的時候乾點壞事兒,可文媽媽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報刊,有意無意地讀給兩個人聽,把文澤嚇壞了。
說的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丈夫,妻子產後沒多久他就纏著她求歡,妻子推拒了,他就一次次地死纏硬磨,逼得妻子就範。結果引發了他妻子致命的產後大出血,幾乎喪命。
這個事情實在太可怕,文澤當天就偃旗息鼓了。
這樣,就一直推遲到了現在。
這男人,還真的很好嚇。駱賞兒想想,不禁覺得可笑。
可文澤那麼為她著想的一顆心,讓她好溫暖。
文澤引領著駱賞兒的手去觸碰他滾燙的身體。
那個熱度和觸覺,讓駱賞兒覺得好熟悉。
“賞兒?”黑暗裡,他念著她的名字把腦袋湊近她的頸窩,熱熱的氣息噴拂過來,像冬日裡的暖陽。
駱賞兒的臉上微微也有了些熱度,這樣的熱情,是她產後第一次感受到文澤如此急切的需要。
她咬了咬唇,半晌,才從唇瓣裡擠出一個微不可察的“嗯?”。
文澤笑了,輕聲誘哄著,說:“賞兒,你倒是答應啊。”
空氣在這句話的氤氳裡一下子變得稀薄起來,駱賞兒的手被放開,接著一隻掌心帶著她熟悉熱度的手輕輕覆在她的胸口,和懷孕期間一直以來的按摩完全不同,那隻手不僅僅帶著憐惜、帶著愛意,還帶著情悸和欲動的節奏撫摸著她的身體。
“你都開始了,還問我要不要,”駱賞兒伸手掐了下文澤的大腿,臉地咕噥著:“不要臉。”
文澤輕笑出聲,按住她亂動的手,說:“你還真是彆扭。”
“嫌我沒情趣?”駱賞兒仰頭,慢慢適應了文澤手指上彈奏的旋律。
“哪可能,”文澤的臉逼近她潮的面頰,一字一句地說:“賞兒,你可愛到不得了。”然後他素手剝下了駱賞兒的衣服。
“可孩子們都在呢……”駱賞兒忽然想到這一點,開始遲疑。
文澤無奈:一定要這麼計較麼?反正小不點兒們什麼也不懂,不至於荼毒下一代吧?
“他們都睡得好好的。”文澤急了,一隻手卡在駱賞兒的腰腹處被按住,上不是,下也不是。
“不管,在孩子們面前我就是覺得很不好。”駱賞兒推起身上的文澤,坐起來,堅持道。
文澤長舒一口氣,身體憋到要爆炸,偏偏駱賞兒死活不肯讓步。
忽然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在迷人的夜色裡竟然也透著一絲精光,他徐徐地說:“你說的?”
文澤裸著上身坐在她身前,臉上似笑非笑的樣子看在她眼裡讓她有了一點慌張。
駱賞兒正愣神的功夫,文澤一下子起身下床,接著就把她抱起來,以一種讓她羞於啟齒的姿勢。
他要幹嘛!?
駱賞兒的腿環在文澤的腰桿上,他託著駱賞兒的臀部讓她不得不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這個姿勢在電視劇和小說裡看著時覺得超級浪漫、曖昧,但是現實生活中實踐起來卻滿步履維艱的。
文澤看不到腳下的路,走得相當困難,可還是到了他要去的地方。
“喂!你抱我到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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