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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不烈女的,老百姓自然不會知道。至於小燕子是拼死頑抗被斬殺在亂刀之下,還是為保活命親手殺了她哥哥,含香也沒有興趣去問自家那位爺。只是那一日,她從慈寧宮請安歸來經西華門,遇到自紫光閣狂奔而出的五阿哥時,對方那充滿怨毒仇恨的目光,叫她始終未能遺忘。
含香覺得很冤,叉燒兄,我可真的什麼都還沒來及的做啊!
另外,還有個白吟霜。
常在白氏素與肖氏交好,聽聞貝子府慘案,驚呼失足,不但龍種不保,自己也因失血過多,香消玉殞了。
當然,這是官方言論,至於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死的,連含香都不清楚。可乾隆爺嘴裡吞下去的這隻死蒼蠅,卻仍噁心著。一想到那個賤人還要隨葬裕陵妃園寢,躺在他已故的那些妃嬪中間,他就七竅生煙、食難下嚥。
含香瞧他氣的樣子,撲哧一笑,“白常在入葬不過是個儀式,棺木中有沒有屍體,旁的人還敢撬開來看看不成?”
乾隆爺眼睛一亮,召了心腹內臣來嘀咕一通,至於他是找塊石頭壓重量,還是學梅花母女“偷龍轉鳳”換個屍體躺在裡面,含香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那前碩王府的訊息,倒陸陸續續穿進她耳朵裡來。
雪如瘋了,以假亂真保住的正妻之位,終於叫她了自食惡果。她整日神思恍惚,攥著梅花釵滿街跑,見到年輕女子就硬說是她的女兒,要把人家衣服扒了看看肩膀上有沒有烙印。前碩王爺不堪其擾,將其鎖在家中。誰知有一日她破窗而出,便再也尋不著蹤跡。
再過兩年,上駟院也沒有德克精額這個人了。不管是管馬也好,管豬管驢也好,一個給自己帶過綠帽子的女人的父親,乾隆爺怎麼可能讓他有機會在自己面前晃盪?
倒是原來的那位側福晉翩翩,聯絡上了遠在回疆的親人,帶著兒子去過日子,再不理當年的那些人、那些事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
梅花烙的故事雖已結束,但後宮裡的日子,卻還在繼續。
“容妃妹妹天生麗質又身負異稟,自然是不稀罕藉助這些身外之物的了。”那拉氏語氣和緩,看不出什麼特別情緒。
矮油!含香心裡讚歎,皇后娘娘果然升級了,不但學會笑裡藏針的功夫,連以退為進的激將法都懂得運用了!高手,實在是高手!
慶妃在一眾妃嬪中,向來扮演者和事佬的角色,“皇后娘娘勿怪,容妃妹妹身帶異香,定是還沒用過的,不曉得其中的好處。只是這百花膏,確實,確實有奇效……”
慶妃言辭閃爍,其他人則愛不釋手,不過是盒塗抹在嘴唇上的胭脂膏子,這些宮裡主子們什麼好東西沒見過,至於寶貝成這樣?
含香頓覺古怪,倒是穎妃一向快人快語,“容妃妹妹既然不愛用,你這兩罐就讓給我好了,萬歲爺最喜歡這個味道。”
萬歲爺啊?!
含香挑了挑眉,果然,能叫這群女人趨之若鶩的,除了老乾那條色龍,還能有什麼?
難不成,這百花膏是起的催情作用?!!
這古代的化妝品她是不稀罕,想想十八世紀歐洲貴婦們美白用的鉛粉就夠��說摹V皇僑巳碩加瀉悶嫘模�約翰揮茫�沒厝パ芯墾芯懇彩嗆玫摹?純詞鞘裁炊�鰨�芙性勖峭蛩暌�白鈄釹不丁薄�
“既然是慣例,含香卻之不恭,謝皇后娘娘賞賜!”
含香斜倚在美人榻上,手裡拿著罐百花膏翻來覆去的研究。
嗯,聞起來倒蠻清香,膏體泛著淡淡的粉色,也沒別的特殊之處。
“綠柔,以前咱們這裡,怎麼沒見過這個?”
“回主子,以前也是有份例的。主子剛進宮那會兒,當時的令妃娘娘就差人送來過。只是維娜說,主子聞慣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