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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宴清,你怎麼才來啊!」
這聲音軟糯帶怨,一聽陳宴清便知道,哦這是委屈了。
姜棠說話其實很有規律,心情好了能貼著他叫聲夫君,心情不好就是「你」「餵」或者「陳宴清」。
普天之下剛這麼放肆的姑娘,也就這麼一個她。
「不是你要在外面玩嗎?我這不是讓你玩個夠嗎?」
陳宴清幽幽的看著她,可沒忘了她跟老王妃歡聲笑語那幕。
陳宴清對自己的認知很到位,他的確睚眥必報。
姜棠清透的眼睛盯了他會,被他噎的找不到話。
許久才道:「可我都快被欺負死了啊。」
這耍賴的動作和語氣,哪有半分之前打人砸人的兇狠模樣。
簡直從內而外散發著嬌氣。
陳宴清卻不為所動,拎著她後頸把人扒拉下來,「先別撒嬌,出來臉我看看。」
怎麼瞧見紅了一塊?
陳宴清嘴裡雖是這樣說著,手卻已經抬起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又不足以讓人逃脫。
他總能用看似溫柔的動作達到他想要的目的,對私有的人和物都控制慾十足。
這樣的男人你愛他會覺得幸福,不愛那便是窒息。
好在那年,姜棠愛他。
雖不夠深,卻足夠真。
陳宴清審視的目光掃過她每一寸肌膚,之前瞧陳玉珠和紫蘇那麼狼狽便以為她也差不多,如今一看發現除了頭髮衣裳亂些,其它倒都還好。
看來最後是紫蘇護住了她,替她和陳玉珠落進了水裡。
陳宴清看的細,剛開始還好,久了姜棠也有點羞,想躲開自然是躲不掉的。
直到最後男人撩過她一撮細發,手落在細小的傷口上,姜棠才齜牙吸了口氣。
那是指甲劃痕,細長不深,但因為濺了水現在有些發紅,之前被頭髮擋著不好看,如今暴露出來的一瞬間,姜棠便能感受到他眼裡迸發出的慍怒。
雖然被人極力壓制,卻仍舊呼吸沉重。
「陳玉珠劃的?」
也只能是陳玉珠,其它人不敢,看來懲罰還是輕了。
他指腹在那遊離,粗糲的指腹按在嬌嫩的肌膚,沒有觸碰的旖·旎,反增幾分陰翳。
傷口被來來回回碰自然是有些痛的,姜棠又怕疼的很,但想叫的時候對上陳宴清深意的凝視,安安靜靜猶如無星的黑幕,她不敢叫了。
她對他生氣的情緒格外敏感,前後稍微反應一下,便試著說:「我不疼的,這是不小心劃到的,陳玉珠被我打的更慘,臉都腫了。」
所以我沒吃虧哦!
陳宴清沉垂著眉眼,並未挪開視線。
「你還挺驕傲?」
「啊!」
姜棠捏著手,她原來確實有些驕傲的,畢竟算起來她打贏了!
但陳宴清不苟言笑的,姜棠還是慫乖慫乖道:「沒有驕傲啊,打架不好,扇人好疼的。」
但有下次,她還是會扇。
陳宴清偏眸,眼光落在她的小手。
姜棠乖順的把手遞給他,陳宴清果真執起來瞧了瞧。
她面板嬌嫩,稍微掐一下就能留痕,掌心至今顏色發紅,足見當時是使了狠力。
陳宴清語氣低淡,「真疼?」
其實都是下午的事,再疼也過去了,但她怕挨罵故意嬌氣了些。
「嗯!疼疼超疼!」
她那些小心思都擺在臉上,陳宴清焉能不知。
但還是給她稍微揉了揉,陳宴清被罵慣了沒感覺,沒想到陳玉珠幾句話姜棠竟然打人。
陳宴清輕睨著她的眉眼,「姜棠,沒想到你還挺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