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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撅了嘴,氣都要氣死了。
拳頭打在陳宴清身上,力道不重,卻也不疼。
但陳宴清何時被如此對待過,是他被刺殺,他女人攔著不讓抓刺客,最後成了他被打,陳宴清整個人臉黑如墨。
這人要不是姜棠,這要不是姜棠……
他能颳了她。
然而事實是——
陳宴清兇道:「你再打一下。」
姜棠抬眸看他一眼,又打他無數下,還犟著推他。
「我再不理你了,你滾開——」
姜棠腦袋已經不清楚了,竭力的一聲吼純屬發洩,方才被他威脅命令的憤怒,現在打的就有多用力。
他說什麼姜棠全然不予理會,就讓他滾,說要回家。
陳宴清擰了眉,伸手要把人抱起來,誰知姜棠不讓他碰伸手就是一爪子,「啪」的落在男人脖頸。
空氣瞬間安靜了。
一直不敢出聲的陳風:「……」
匆匆趕來救場的李陌:「……」
停止打人的姜棠,在陳宴清無聲的注視下,終於鼻子一酸,腳上一疼,緩緩溜到地上抱膝坐下,然後把腦袋埋在雙臂間,有一下沒一下的嬌泣,活像被人拋棄的小花貓兒。
她說她討厭他。
陳宴清滿身狼狽,不復儒雅,脖頸帶著爪印,鎖骨藏著牙印,給氣笑了。
眼見他要彎腰和伸手,李陌終於回神衝過來,「陳宴清你冷靜!先別碰她!!」
女人啊!這個時候可千萬別碰她,這點李陌深有體會。
他訕訕道:「關於刺殺,孤可以解釋。」
聽了這話,陳宴清這才從姜棠身上收回目光,看向李陌,那眼神如芒刺背,如鯁在喉,一寸一寸剝視這李陌。
李陌:「呵呵,孤的確知內情。」
「所以說……」
陳宴清笑道:「你們合著夥,算計了我?」
這事姜知白知,李陌知,姜棠也知,就是他不知。
李陌心裡沒底,卻只能輕輕頷首。
陳宴清收了手,唇角抿成一條直線,他能說什麼呢?
……
府牢另一角。
堂堂太子裹著從地上撿的披風,和陳宴清相對而立。
沒辦法,出門的太急了,只穿了單衣,騎馬狂奔一路太子殿下鼻子都囊了,他身負監國要任,明日不僅要早朝還有無數奏摺等著批閱,只能借披風一用。
當然,比起他來陳宴清也不多遑讓,他心裡平衡不少。
「賜婚一事,是孤對不起你。」
陳宴清不為所動,失去了一次坦白機會,李陌在他這的信任度為零。
有錯在先李陌也無話可說,「那什麼,孤之前說的也不假,姜棠確實就是救你的小姑娘,也的確喜歡你,如若不是喜歡被你帶到這種地方,不抓你撓你就不錯了,誰還會委委屈屈往你懷裡鑽。」
她抓撓的還少嗎?這話陳宴清沒臉說。
「殿下,臣的耐心有限。」陳宴清看著他,「這事我能自己查明,願意花時間聽殿下說,不過是因為這樣,省事。」
李陌:「……」
「罷了孤盡力,這皇家顏面別人不要,孤要什麼?」
李陌一咬牙便道:「她極力嫁你,因為她被我父皇看上了。」
聽了這話,陳宴清慢慢抬起頭來,「你說什麼?」
李陌說完也覺得臊的慌,但攤上這麼個父皇他能怎麼辦?
「我母后是繼後,你知道的。在她之前有個追封的元後,宮女出身是個傻子。。」
李陌苦笑道:「當初我父皇不受寵,她被送到王府羞辱父皇,誰知皇家無情傻子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