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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說,明白是明白了,然而,他還是不太贊同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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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貞把自己的想法講了講,沈父覺得這孩子嘴上說懂了,但是心裡還是沒轉過彎來,於是喝了杯水,又開始叭啦叭啦。
直到天快黑了,再不出城就晚了,沈父才不得不把人給放走。
秦貞蔫頭巴腦地上了牛車。
沈君月道:「我爹跟你說什麼了?」
秦貞道:「教我一女不嫁二夫,一臣不事二主。」
沈君月:「……」
這是意有所指呀。
不料秦貞又接著道:「我就是不明白武侯為什麼非要死磕在阿斗身上。」
沈君月:「生長環境不同,自小受的教育不同,禮教觀念與社會影響都不同,你自然不懂古人眼裡的忠義氣節了,就像他們不能理解,我為什麼直呼你姓名,而你卻不生氣一樣。」
秦貞震驚:「誰不理解呀,姓名不是讓人喊的,那喊什麼?相公?老公?哈尼?」
嘔——
算了吧,秦貞多好聽!
乾淨利索,還響亮。
不然你喊一句相公等等我,大街上總能幾十個回頭看過來。
就跟你在幼兒園喊一句「子函」一樣,總有幾個寶寶舉起小胖手。
沈君月說完,幽幽道:「你可能還不知道一點,諸葛是徐州琅琊人,而曹操屠過徐州城……」
秦貞:「……」
第44章 66-68大事+平安
沈君月知道他定在學習上有時候想法和別人沒法接軌。
想了想道:「你要是理解不了,那就你按大眾的想法來唄,人家說對你就說對,既使你覺得這想法有點不可思議。」
就像他們覺得離婚稀鬆平常,沒有感情了分手多正常啊。
可這年頭的人卻不這麼認為,覺得你被人休了簡直不要太丟臉,不止丟你自己的臉連你祖宗的臉都給丟盡了。
秦貞嘆息,「只能這樣了。」
兩人一路都在咬耳朵。
素姨娘終於鬆了口氣。
送秦貞他們回來的是沈二。
因為時間太晚了,回來之後就再也進不了城了。
沈二今晚就在他們家住一晚。
秦貞道:「瞧見沒,要是咱們有車,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大過年的還讓沈二不能回家,實在太不好意思了。
沈君月道:「行了別逼逼了,我不是讓牛嬸幫忙給我打聽著,誰家有生小驢崽的或者小牛崽的,就算是騾子也成呀!」
秦貞吐血,「剛生出來又沒法幹活。」
沈君月臉黑了黑,「那你說?哪裡賣現成的?」
這年頭的牛馬都是有規定的,買賣要到官府備案。
而且一頭牛能買十來個雙兒……
典形的人不如牛系列。
你想買年富力強的牛馬,也得看運氣好吧。
但是小牛犢就不一定了,只要有生的,你就能預定嘛,小的總比沒有強。
秦貞哦了一聲,去井裡打水去了。
總之一句話,想擁有自己的車子,還得提前預定,跟去4s店定剛沒什麼區別。
沈二第二天也沒回去,駕著牛車載著沈君月去看樹苗去了。
素姨娘領著雙兒在家裡做針線,秦貞的畫還差了一半,離交期越來越近了,索性一整天都沒出房門,在屋裡磨畫呢。
就連中午飯都是素姨娘送到屋裡吃的。
待到下午沈君月回來時,他已經完成了80左右,明天再畫個一天,就可以完成了。
與鄒掌櫃約定的時間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