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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了。
“雲兒打算抱著那豬在門口站多久?”狸貓放下書,挑起嘴角,朝我魅惑一笑,我腦海裡立馬浮現出“活色生香”四個大字。
我甩甩腦袋,試圖拋開這曇花一現的怪異感覺,抱著一隻耳,邁著前所未有的斯文蓮步,慢慢慢慢地蹭到床前。狸貓索性擱了書,視線毫不避諱地膠著我。在他的目光下,我覺得自己就是一隻洗剝乾淨躺在砧板上的小白兔,再次吞了口唾沫,我摸著床沿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順便鄭重地把一隻耳橫在我和狸貓中間。
“雲兒要讓這畜生睡在榻上?!”一絲混合著愕然的不悅掠過狸貓眉間,他欲伸手把一隻耳拎起丟到地上。
“慢!”我激動地一把抱緊一隻耳,“殿下怎可誣衊一隻耳是畜生呢?這一隻耳是殿下送給妾身的第一個禮物,妾身很是珍視,一隻耳近來夜裡怕黑睡不好,只有妾身陪著才能安睡……”
狸貓皺了皺眉,放下一隻耳。我心裡竊喜,抱緊一隻耳,一隻耳又哼唧了兩下。偷笑了不到一秒鐘,我就被狸貓捲進了懷抱裡,我吃驚地抬頭,狸貓右手摟著我,左手拎著一隻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左擁右抱”?
狸貓凌厲地掃了一眼一隻耳,我發誓這是狸貓第一次正眼看一隻耳,一隻耳哆嗦得差點撒丫子衝下床去。
“我何時送過這隻殘廢的豬給雲兒?”
“嗬……”我差點沒被口水給噎死,一隻耳哪裡殘廢了,明明是很符合個性潮流的缺陷美!“這是妾身週歲時殿下送給妾身的賀禮,妾身銘恩在心,感入肺腑……”我一邊滔滔不絕地奉承狸貓,一邊一點一點地從狸貓懷裡撤退。
“感激不必了,不如雲兒以身相許。”狸貓語出驚人,伴隨的是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我的背部,動作輕柔普通卻有說不出的情色意味。
“你這狸貓!”我慌張地口不擇言瞪視他,卻不知我被他摟在胸前,整個人趴在他身上,一點氣勢也沒有。那一瞪看在狸貓眼裡有說不出的嬌嗔嫵媚風情,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我。這個吻綿長而瘋狂,狸貓用舌頭強硬地分開我抵死咬緊的牙齒,卷著我的舌絞纏不放,貪婪地吮吸我口中的津液,霸道地奪走我肺部的空氣,宣誓著自己的領地。我憋紅了臉掙扎著,全身的力道卻撼動不了他一分,在斷氣前一秒,我勉強伸出手去使勁掐了一把邊上的一隻耳。
“嗷——”一隻耳吃痛的慘叫響徹東宮,終於喚醒了狸貓的人性。狸貓不滿地離開我的嘴唇,一個眼刀飛過去,一隻耳配合地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殿下……殿下……”我恢復了呼吸,說得有些氣喘,“陛下的聖旨裡說……說要妾身……及笄……方可……”我囁嚅著。
狸貓閉上了眼睛,似乎欲藉此平復情慾,就在我以為他睡著的時候,他突然睜開雙眼,眼中已恢復了清明之色:“睡吧。”蹦出兩個字後,狸貓伸出手將我的眼瞼緩緩合上。
第十三章 風裡落花誰是主(3)
呼,終於安全了,我長長吐了口氣,心裡懸了一天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雲兒,你若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狸貓在我身後近乎耳語地小聲道,“我會等的……等到你喜歡上我的那天……”我一顫,不為別的,只為這近乎虔誠的誓言,只為這言語中不確定的脆弱,我可以把這視為表白嗎?我肯定是幻聽了。
那夜,我躺在狸貓的懷裡,朦朧入夢前,看見月色從雲後流瀉而出,銀色的月華含苞綻放,輕輕淺淺地透過闌干慵懶地倚靠在窗畔,溫柔地吻上了那一襲迷惘的蟬翼紗簾。葉片舞姿曼妙地輕輕搖晃,佛手香千里飄,越過山又穿過橋。
康順十六年十月,朝廷接到密報:雪域國子夏飄雪已下令秘訓十萬水師月餘。香澤國一時舉朝沸騰,言子夏飄雪狼子野心,此舉無疑是在為攻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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