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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點了點頭,復又去看伍凌菲,只是目光似乎變了,多了幾分不甘和嫉妒,可那幾分嫉妒來得快去得也快,快得伍凌菲只覺得自己肯定是看錯了。
她只是緊緊的握著手,等待著手銬加身的那一刻,心也跟著砰砰砰的跳動著,而後又自我安慰般的想著,又不是沒有坐過牢,怕什麼呢!
鄧奕嘉攔住了那女警,聲音帶著疲憊:“我來吧。”
他從女警手裡接過了手銬,明明已經摸得熟悉萬分的手銬,在這個時候居然覺得燙手非常。他靠近伍凌菲,伍凌菲伸了伸手,潔白的蕾絲袖子稱得她的手腕纖細雪白,細得,就好像只要輕輕一個用力,就能將她的手掰下來一般。
他不敢用力,慢慢的將手銬套在她的手腕上,靠近了她,壓低聲音道:“我理解你想留下的心,正如你所說,若是我的親人遇到了這種麻煩,我也沒辦法心安理得的離開。只是你就算是留下來,又能怎麼樣呢?其實還是無濟於事。”
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多說,說完便將手銬落了鎖,而後後退了一步,朝著許維遠敬了一禮:“刑事警察鄧奕嘉歸隊。”
許維遠看了鄧奕嘉一眼,也給他回了個禮,筆挺的站姿和黑色的警帽都是那樣的帥氣,伍凌菲斂了斂眸,想著現在總公司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許維遠衝著那一直緊跟在他身旁的小女警吩咐了幾句,只見那女警英氣的眉緊緊的蹙著,似乎對許維遠的吩咐很不滿意,也說了幾句什麼,而後便見許維遠頗是無奈的皺了皺眉,又對鄧奕嘉道:“你帶著她們先回警局。”
伍凌菲什麼時候見許維遠妥協過?可他剛剛居然妥協了!對著一個女人露出了無奈和寵溺的笑。
她神色微微動了動,又恢復了平靜,早就死了心了的,這個時候還不甘個什麼呢?
鄧奕嘉倒是對面前的情況沒什麼反應,大聲的應了聲是,點了幾個警察,便押著伍凌菲她們上了警車,伍凌菲遠遠的,便看到許維遠和那個女警一起跳上警車,往總公司那邊去了。
伍凌菲收回了目光,問鄧奕嘉伍盛怎麼樣了。
鄧奕嘉道:“這次事情已經驚動了警監,昨晚警監連夜的趕了過來,將總公司那邊的事情攬了過去。”
說著,鄧奕嘉見著伍凌菲蒼白的臉色,忍不住又道:“跟你說句悄悄話啊,我看警監可不一定能拿下你爸爸,不然維遠才不會那麼著急著趕過去。”
說著,又八卦的問她:“看到那女警了沒有?她叫井燕,我跟你說啊,全警局的人都知道,她啊,喜歡許維遠。不過可惜,一片春心掉進了枯井裡,一落下去連盪漾一下都沒有,許維遠那小子就這麼冷冰冰的全部拒絕了,連個回聲也不給。井燕啊,那可是局裡的警花!能讓她多看一眼就得偷笑了,那小子還一副愛理不理的,局裡至少有一半的男人都恨得想揍他了。”
鄧奕嘉說著,又道:“那時候不是沒見到你麼,現在我倒是明白了,他啊……”
開車的司機一個回頭,怒道:“我說鄧奕嘉你能不能給我閉嘴,井燕跟這些犯罪分子能比麼?許維遠那小子又不瞎了眼,他能喜歡這些恐怖分子不成?就那小子護短的性子,要真喜歡這女人哪還能讓你多碰一下?”
鄧奕嘉沉默了,爾後又道:“林小子,我們要不要來打個賭?”
司機林小子黑瘦的臉變了變,到底沒有接下這個打賭,其實在局裡也不是沒有在傳說許維遠看上了伍家女兒的事,不過許維遠一向公事公辦的樣子,對待伍凌菲的態度也不像喜歡她什麼,反倒是更像一個臥底該做的。
可也不知為啥,鄧奕嘉想要和他打賭的時候,他反而不敢了。別的不說,就許維遠這個人,實在就不是個能猜得懂的。
車裡一下子就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