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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城得了這個肯定的微笑,心神逐漸安定,聽著公主柔和的聲音描繪出了面具。
…
莊妍音確認跟她記憶中的一樣後,衛封才交給衛雲,示意順著這條線索去查詢。
殿上只剩下侍守的宮人,莊妍音回頭撞上衛封慍怒的眼神。
「哥哥,你怎麼生氣啦?」
「他看你。」衛封惱道,「我瞧得清清楚楚,畫師盯著你看,失儀至此。」
莊妍音癟癟嘴,不就盯著她看兩眼嗎,她喜歡眾生這種對美的崇敬與驚艷之情。而且她來大齊這麼久,一直沒有在衛封覲見朝臣時來故意打擾,朝中無人見過她,整個魏都城便都在空傳她美貌,都傳成那種美成禍國妖精的模樣。
方才她有意對畫師展露端莊和善,畫師手都不抖了,出去肯定傳她不僅人美,還心地善良。
她翹起唇角坐上龍椅,乖巧靠在衛封肩頭:「哥哥之前尋我的畫像也是他所作?」
衛封仍有些惱意,冷冷應了一聲。
「那就對了呀,畫師應該是覺得沒有將我畫得像,才愧疚地多看了一眼,別生氣啦。」
她攬住衛封窄腰,拿起胸前的鈴鐺項鍊:「哥哥送我的項鍊我帶來了,你別……」她忽然想起來昏迷前那人玩過她脖頸上的鈴鐺,忙告訴衛封。
衛封沉吟道:「你我自厲姑娘的婚禮回蕪州的途中遇到一夥暗殺你的人……」
「那人是我皇弟。」莊妍音說起跟莊威的恩怨。
衛封道:「這鈴鐺是我帶了這幾顆細碎的寶石與黃金,命匠人打造,而非成品,市面上並無這樣的鈴鐺。」他問,「你想一想,有誰特意關注過你的鈴鐺?」
莊妍音想不到,她身邊沒有這種人。
「算了,先等衛雲的訊息吧。」衛封擁住她肩,「還是沒睡好,眼下仍有倦態。」他撫過她眼下的淺青色。
莊妍音懶懶靠在衛封懷裡,任他摩挲著眼下臥蠶,他指尖到過的地方都癢癢的。
他手指落在她下頷處,忽然挑起了她臉,她仰面凝視著他。
「信上只有一個『好』字。」他眼中有些不滿。
宮人原本侍立在兩側,相機行事,都躬身退出了大殿。
「我給哥哥折了一支紅梅放在信封裡的。折這紅梅時我們便遇險了。」
衛封晦暗眸光皆是懊悔。
「騙你的,就算不折紅梅,他們也一直尾隨著我們,那裡偏僻,縣衙府也離得遠,他們是算準了一切。」她脖子仰得酸,垂首靠在了他肩上,「我將哥哥曾送給我的兩顆夜明珠帶過來了,在陳眉身上保管,那是哥哥用心為我找到的,我會好好珍藏起來!」
她話音剛落,便被衛封滾燙濕潤的唇吻住。
他們許久未見,趕路途中他也怕她仍還受驚,不曾親過她。此刻的吻灼烈得沒有退路,他愈發熟稔與強勢,她本就因一路的顛簸乏累了渾身筋骨,此刻更是癱軟在龍椅中,再無一絲可退的餘地。
殿外響起福軻的聲音:「張大人明日再來吧,皇上該歇息了。」
「可否再為我通傳一番?我覲見不長,就幾句言論。」
福軻仍是勸回了來人。
隨著這聲後,莊妍音腦中只有嗡嗡的充血聲。唇上喘息聲羸弱,她雙手欲推開衛封。他終於退離,卻只是握住她兩隻手腕,再次咬上她。
一聲「哥哥」才剛噥軟響起,又瞬間化作嗚咽。她急促起來,龍椅磕得腰肢酸軟無力,也發覺衛封已經失去理智。她在他瘋湧狂轟裡急出生理性眼淚,被捏得尖叫一聲,瞬間湧出滾燙眼淚來。
沒有方向的躲逃,手關節狠狠磕在龍椅扶手上,又似乎打翻了御案上的硯臺與奏疏。莊妍音哭喘著躲,右側書架上的書被她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