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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慕然打斷她，她要聽的可不是這些，&ldo;母后呢?&rdo;

&ldo;玖兒?她大婚那日就知道了。&rdo;葉霖解釋。

&ldo;那我們呢?別告訴我，你們兩個女子生下我們兩個孩子?&rdo;葉慕然聽著她的話幾近崩潰，她是抱養的還是什麼?她是誰?!

&ldo;我，不知道。&rdo;葉霖合眸，她也想知道。

&ldo;怎麼會?父皇，你告訴夭兒好不好，不管是什麼夭兒都能接受，但你告訴夭兒啊!&rdo;葉慕然抱著忐忑的心態等著葉霖的話。

&ldo;你們是你母后生的，這確實沒錯，至於怎麼會，你母后的答案就是不知道。&rdo;葉霖想起當年的事，心不可抑制地漫上了疼痛，玖兒，你說不知道，你說呢沒有，我都信了，但為什麼想起總是窒息一般的疼痛，我怕!怕最後的結果……

&ldo;什麼意思?父皇你是說……&rdo;葉慕然驚恐地看她，母后才不是那種人呢?!

&ldo;玖兒說她沒有背叛父皇，父皇信她。&rdo;葉霖不想再提當年的事，她直到現在還能想起她當時狠戾的心伸向孩子冰冷的手，差一點，只差一點，就沒有現在的夭兒和十六了。&ldo;夭兒，時辰不早了，該睡了。&rdo;

葉慕然怔怔地躺下，縮在葉霖的懷裡，汲取著溫暖，許久久到葉霖以為她已經睡的時候，她聽見她的聲音，&ldo;父皇你愛母后嗎?&rdo;

&ldo;愛，很愛很愛!&rdo;葉霖沒有絲毫猶豫。

&ldo;兩個女子真的可以嗎?&rdo;葉慕然不知想到了什麼。

&ldo;父皇愛的是你母后，不是女子。&rdo;葉霖知道這種事情讓葉慕然接受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解釋。

&ldo;父皇，或許我真的有喜歡的人了。&rdo;葉慕然剛剛唯一想到的就是今日在院裡蘇長明喚她的一聲然兒，她的溫柔笑意她還能想起。

&ldo;蘇長明?&rdo;葉霖也只是猜測。

&ldo;是，長明。&rdo;葉慕然不再說話，自己陷入沉思。

葉霖本想說什麼，但看著葉慕然茫然的模樣只是輕輕把她抱在懷裡，&ldo;夭兒記不記得兒時你就是這樣睡在父皇懷裡，一晚上都不聽話，喜歡蹭父皇的胸口?&rdo;

葉慕然被葉霖勾起了回憶，不管如何，父皇寵她愛她，不管發生什麼事，父皇都會這樣輕輕抱著她喚她的名字，她的父皇總會護著她。

葉霖把一個吻印在她的額頭，&ldo;夭兒，你記住，不管什麼時候都有父皇，父皇永遠在夭兒這邊。&rdo;葉霖憐惜地看著她的寶貝公主。

‐‐你們該不會以為我寫父女戀吧，我很正經的!我從小就希望有個這樣的父皇寵著自己，可惜‐‐

葉慕然醒來時葉霖已經去早朝了，葉慕然只和大監交代和她說自己走了，就回去東莞了，剛剛邁進宮門，就看見蘇長明執卷輕抿著茶。

&ldo;長明。&rdo;葉慕然喚她的名。

&ldo;回來了。&rdo;蘇長明沒有抬眸，怎麼覺得好像有點酸。

&ldo;長明在看什麼?&rdo;葉慕然雖是問，但已經奪過書來，看看封面竟是《鑒略》。

&ldo;把書還我。&rdo;蘇長明想拿，卻被她奪了過去，&ldo;我的書，還回來。&rdo;

&ldo;長明，這書我五歲就會背了，長明怎麼看它?&rdo;葉慕然隨意翻了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