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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餘的餘興節目，餘緋完成論文，發給法國醫學雜誌，就到浴室洗澡。

公寓裡安安靜靜地，周銳在廚房給猴子準備補品。空氣裡飄著浸著藥香。

浴缸放滿水，餘緋褪去衣服，躺進去。溫柔舒服的水包裹著她，她差點睡過去。

直到浴室的門被推開，周銳進來，站在浴缸邊，靜靜地看著她。

她有些懵懂，看著他脫了衣服，跨進浴缸裡來。浴缸的水瞬間上漲，溢位去，嘩嘩的澆在地板上。

他抱著她，輕輕一提，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安心地靠在他懷裡，雙腿摩挲著他，他們像兩棵樹木，並肩生長，地裡的根相纏在一起。

慢慢地，他開始吻她的肩，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耳朵。

這樣簡單輕柔的吻，帶著□□，又似乎帶著深深地壓抑和隱忍。

他剋制著，沒有多餘的動作。

他的呼吸落在她耳邊，輕聲叫她：&ldo;餘緋。&rdo;

&ldo;嗯？&rdo;餘緋懶懶地回應他。

他把頭放在她的肩窩裡，說：&ldo;我要交申請材料，得到批准，才能結婚。&rdo;

她說：&ldo;好。&rdo;

她枕在他胳膊上，說：&ldo;別泡太久，你身上有傷。&rdo;

他先出浴缸，擦了水後，給她裹上浴巾。

時間還早，臥室中，燈光柔和旖旎。周銳把她抱上床，高大沉重的身軀覆上去。

餘緋喜歡他壓在身上的厚重感和踏實感，於是本能地用手抱著他。

摸到他背上那道傷口，她蹙眉：&ldo;沒碰到水吧？&rdo;

&ldo;沒有，浴缸的水位沒那麼高。&rdo;他說。

餘緋推了推他的肩膀，&ldo;你受了傷還有體力？&rdo;

周銳臉色一沉，眼中隱約露出危險，他盯著餘緋，身體猛地沉下去。

餘緋咬緊牙關，嗚咽一聲，一瞬間，全身上下，從腳趾到頭髮絲，都酥麻顫慄起來。

她仰頭承受他，細柔的身軀彎成一道流暢的曲線。

大半個晚上，餘緋雪白的身體，猶如夜空裡的雲，肆意翻滾舒捲，讓人動情。

……

男人的體力，是不容置疑的。

餘緋無力地趴在床上，側首看了看周銳。

他也沒睡，躺在床上，握住她一縷頭髮，卷在手指上。

片刻後，他就把她撈進懷裡，雙手和雙腿纏上去，與她緊緊相依。

餘緋打了個哈欠，說：&ldo;早點睡吧，不要熬夜。&rdo;

周銳精神依舊很好。

餘緋說：&ldo;睡得晚，老得快。&rdo;她伸手摸了摸他因輕笑而露出的眼角細紋，說：&ldo;你年紀比我大……&rdo;

有頭無尾的一句話，觸動周銳，他聲音沙啞，問：&ldo;不想我變老？&rdo;

餘緋搖頭。

周銳吻了吻她的眼，&ldo;睡吧。&rdo;

次日，餘緋和周銳起了個大早。他去警局，她去醫院。

軍醫院的病患流量，遠超平常醫者的負荷。大半天下來，餘緋甚至沒有時間去看一眼猴子。

終於等人少了些，餘緋才有空吃點零食補充體力。

蔣蕤蕤、白浩然和幾個護士也進辦公室來，癱在沙發上休息。

&ldo;老師，&rdo;蔣蕤蕤靠近餘緋，&ldo;你知道職位晉升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嗎？&rdo;

餘緋一怔，&ldo;是嗎